甚停留,将这圣旨给打了开看。结果不看则罢,一看,三人登时惊了。
与其说这是圣旨,倒不如说它是一幅画,只是外表像圣旨。而当间这画的内容很出乎意料,共有三样物什,李白他们全都认识。
第一个物什是那血眼妖花,第二个物什是那口青铜古棺。第三个物什……准确来说不是甚样物什,而是一个人的画像,东岩子,赵蕤。
“这圣旨上怎么会有……”四锅话至此处止了住,没差点一时嘴快说出来。
李白和五鬼没多做甚样言语,挥挥衣袖轰开那些胆儿被吓破的乞丐后,便走到吴指南和左义丘面前,说“三师兄,别玩了,你看!”
话着,李白将手中那道奇怪圣旨凑到了吴指南眼前,让他去看。登,只听‘嗬’的一声,吴指南整个人也惊愣住了。
“说!”李白伸出食中二指解开左义丘哑穴,斥问“方才你为甚看到我就跑?”
“你,你装甚么糊涂?”左义丘看着李白十分惊恐,像见了要命阎王那般,吞吐说“那事是我干的又怎么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十八年后,老zi又是一条好汉!”
李白有些发懵,不知道左义丘为甚如此害怕自己,也不知左义丘为甚要这么说。但,却听出了他话里有话,像干了甚样对不起自己的事。于是乎,便又斥问“说,你干了甚么坏事?如实招来!”
“你还装甚糊……”话到此处时,左义丘忽然止住不说了,而将话锋一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白,试探性的反问“你,你还不知道那件事儿?”
“哪件事儿?”李白斥“莫给我卖弄关子,小爷可不想和你瞎费唇舌,快些如实说来。”
“没甚,没甚。”左义丘此间虽像石头那样不能动,但他那眼中却流露出了喜悦和希望,还有轻松,如释重负的感觉。顿了顿,忽说“我以为你还记着曾经那仇,所以害怕而已,就这个样子。”
“是么?”五鬼坏笑着说“但我看你这模样,怎么像是有甚事情瞒着我们?”
“哪敢?”忽然,左义丘东拉西扯话讲道“我哪敢有甚事情瞒着你们?以前打你那事的确是我不对,但我不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么?要怪啊,李家小爷你应该去怪那厮郑布承才对,你说是不?”
“哼!”李白越来越觉得左义丘有事瞒着自己,故没给他好脸色,继续斥问“你是因为这个而怕我的么?”
“当然!”左义丘面不红气不喘,不假思索说“以前不知道你是突厥神人,可呼龙唤凤,后来知道了,就怕你还惦记着那仇,找我算账要了我小命。所以我见到你当然得先跑为先了啊,你说是不?”
“你当小爷那么好骗么?”李白不信左义丘的话,问“快说,你方才说的那件我不知道的事,是甚?”
“是!”左义丘一顿,反问“嘿嘿,还记得你家迁离突厥时,在碎叶城中留下的那棋坊么?”
“自是记得!”李白“怎了?”
“嘿嘿!”左义丘“我把它砸了!”
“我去你的!”
啪!
李白二话不说,抬起手来就是一个大耳光子打了去。登,叫得左义丘另外一边脸上,也出现了一个通红鲜明的巴掌印。
“说!”李白大怒,斥问“你还干过甚样坏事?给小爷一五一十交待出来。”
“没,没了!”左义丘被打得说话都露风,两边脸如似火烧疼得不行。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说“这些都是郑布承叫我干的,你要真怪,应该怪他去。”
“我问你。”李白拿起那道奇怪的圣旨,凑到左义丘眼前,问他“这圣旨哪来的?”
“高公公给的。”左义丘。
“他为甚给你?”李白。
“叫我按他命令行事。”左义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