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四锅反手扯下自己背后那口大铁锅,道一句“我去你的!”遂,将锅举过头顶,护住自己和李白,将八狼尽数搪挡在外。然其之后,忽对李白一笑,说“小师弟,走你!”
“嗯!”李白重重一点头,会了意。登,便踩着四锅肩膀来了个借力用力,施展开移形换影般的字法轻功,飞唴到半空当中。紧接着,便又施展开字法剑术,拧紧手中日月剑,朝着那八头凶神恶煞的血眼赤毛狼杀了去。剑剑入命门,仅眨眼,就全数被击打成阵阵烟云,消散无影。
趁此势下,四锅,将那大铁锅反手一扣,悬于背后,便抡起巨勺,唤起那撼在地上的昆吾刀,朝着李白道了句“小师弟,你留在这看好老六,今儿个,我非得弄死这些该死的兔憋。”罢,跨步生风,如球滚动那般,杀向黑暗中那群红眼妖兽。
“呸!”却料,那红眼妖兽却说“就你个死胖子也想弄死本大爷?哼!先想法子追到我们再说吧!你个傻屌!”罢,十数双红眼在黑暗中‘咻’地一晃,掉头跑向洞外。
“兔憋!你才是个傻屌!你全家都是傻屌!”四锅听后越发大怒,奋不顾身追了出去“哼!我弄死你!”
霎,仅剩六邪和李白,两人。
“六邪师兄。”李白连忙跑到六邪身旁,见他满身是血时,李白脸上登露万般痛心;尤其是那根死死刺入他腿中,仅露着个钉头的铁钉子。顿,没说甚样无用费话,四周打了打眼后,顺手抄起日月剑的剑鞘,递到六邪眼前,直接道了三字“你忍忍!”
“呵!不用!”六邪云淡风轻一笑,知道李白是想叫自己咬着这剑鞘,作以忍疼,然后将腿上那根铁钉子给拔出来。遂,挥挥手,说“小师弟,你直接拔,这点小疼小痛,不叫甚事儿!”
“嗯!”李白不说二话,只点了点头,知道确是如此,这区区一根铁钉子之疼,和六邪那每月童叟交更之痛比起来,真如大巫见小巫,不足挂齿。于是乎,李白放下手中日月剑和剑鞘,沉吸一气,将牙一咬。遂,便扯开六邪裤裳,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以指甲扣住那铁钉头,‘歘’地一下,伴着一道血流横飞,拔了出来。
六邪,仿若泰山崩于前,色不变。
看着手中那根长长尖尖,溅满血的铁钉子,李白是又怒又气又为六邪心疼,‘咻啷’一声,扔在了地上。接着,先是解下腰间黑裂葫芦,倒出些琼浆玉液,以酒清了清伤口,然后又扯下自己衣裳作布,开始包扎。
“小师弟,不用担心。”见李白情绪伤凉,六邪笑道“俗话它老人家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少女变大嫂。”
“…”李白“…”
“嘿嘿!”六邪继续笑道“小师弟,我真没甚大碍,若你还是放心不下,那你就拿上你这日月剑,去把那人参果给片儿了。只要我吃上一口,这伤呐,‘蹭’地一眨眼它就好了。”
“师兄。”李白“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六邪催促“快去快去,把这大果子给片儿了,片儿了!”
“哦!”李白满脸不情愿,下不去手,因为这人参果实在太像个人,叫李白觉得片儿果,就等于是片儿人,于心不忍。但听闻只要吃上一口,便可让六邪愈合好起,李白也只得硬着头皮,拿起了日月剑,站起身,准备去片儿它根指头,来给六邪服下。
却未料到,李白,头才一回,身才一转,眼才朝那石床上一打。登,看到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样赛过西施,妩媚比过妲己,倩影胜过嫦娥的人参果,突然,不见了。
“咦?”李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抬起手揉了揉,并晃了晃脑袋,然后又打眼去看。结果,石床之上仍是空空如也,甚也不见影。
“小师弟。”六邪问“怎啦?”
“师兄,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