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断,掏出来看。
“血眼珠子!葫芦!青李木剑!”
“三者有甚样关系?”
“莫非是这些个神物都不能染血?”李白看着手中葫芦和血眼珠子,若有所思继续琢磨着“那如果!”
“如果我现在滴些人血在这珠子上,又会发生甚样异事?”
李白越寻思越好奇,想应验一下自己猜测对不对,看这些神物是否真不能染血,还有染了血后又会发生甚样奇异之事。李白想刨出答案,解开方才手臂不能动弹之谜,和,葫芦、血眼珠子身上藏着的秘密。
尤其是这个葫芦。
李白一直想弄清它为甚能装那么多仙酿。十五余年来,这葫芦依旧满满荡荡,丝毫不见浅减,实在叫李白好奇。若非李客和月娃拦着,李白甚想直接找几个大水缸来往里灌,看到底能装多少缸。
于是接着,李白便将葫芦、血眼珠子挨个放桌摆齐。然后拿起旁边青李木剑,拔出鞘,准备割破自己手掌,一一将血滴在二物之上,看会有甚样意象发生。
结果,就在李白屏住呼吸,打起十二分精神,抛除所有杂念,举剑欲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书房大门突然‘啪’地一声被什么撞了开,登时吓得李白一大跳。
也便这么个阴差阳错下,青李木剑‘咻’一下子就划划而去,割破李白手掌。那淋漓鲜血也‘磁’地一声起,不偏不倚,洒到那血眼珠子之上。
与此同时,书房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公子!猜猜奴家是谁?”
“哼!你来就来!”李白恨不得上去抽它两个大嘴巴“踢我门做甚?是想把小爷吓死么?”
“公子!”门口,白毛锦鼠娇滴滴说“奴家这不是担心你么!”
“有甚可担心的?”李白怒气未消“不怕你吓死就不错了!”
“奴家当然是担心公子又被揍了呀!”白毛锦鼠继续娇滴滴说“咚咚锵大叔最近老到鼠仙庙里求保佑,说家中常有贼子出入,趁着今夜无事,奴家就来抓贼了呀!”
“可那厮贼子跑得实在太快,奴家追好半天都追不上,气死奴家了!哼!”
“那你不去追贼。”李白问“跑我家作甚?我看你就是故意来吓我的!”
“冤枉啊公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公子!”白毛锦鼠竟作可怜声,说“方才奴家追到此地不远,那贼子便消失了。然一回头,就见公子家书房血光红亮,奴家以为又是公子出了什么事,所以就飞来看看呀!”
“结果!”白毛锦鼠抽泣“没想到啊没想到,好心居然没好报!奴家这么担心公子,可公子你!你!你居然冤枉奴家!哼!奴家不想活了!奴家要去跳海啦!奴家要去上吊啦!公子千万莫要阻拦!”
“呃!”李白“我不拦,你去吧!”
“公子你!”白毛锦鼠“哼!”
“天呐!”李白神情呃然,愣上半许,才回过神来诧异问“几日不见,你!你怎变得这般奇怪?莫不是受了甚样大刺激?”
“说来让我高兴高兴可成?”
“哼!没良心!”白毛锦鼠傲娇一哼,说“奴家嫌那庙太小,睡得不舒服,翻个身都翻不了,于是奴家便重新换了个福地儿。”
“甚样福地儿?”
“突厥,怡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