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闹!”耿小凡生气了,起身“恶狠狠”地盯着复株累。
“做什么事都是有动机的,你说如月给单于投毒,动机是什么?单于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耿小凡提高了声调。
“万一单于有什么不测,谁会继任?谁最希望单于死?”耿小凡上前揪住了复株累的衣领,“你是单于长子,下一位单于吧,恐怕你才是最希望单于死的人!”
“你胡说,我怎么会对父汗下毒!”复株累被耿小凡阴冷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
“小凡,你不要胡说!”耿小凡正和复株累闹得下不来台,昭君在菲儿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你刚生产,身子弱,不能劳累。”耿小凡顾不上复株累了,赶快过来搀扶昭君。
“我相信复株累不会做伤害单于的事情。”昭君在两人的搀扶下在榻前坐下了。
“复株累,如月不会给单于下毒,即使单于真的是喝了如月端的奶茶才中毒,那也一定是有人陷害。你让他们先放了如月吧。”昭君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是!”复株累虽然“骄横”,但昭君的气度仿佛更胜一筹,将他的气焰压了下去。他转身出去了。
“姐姐,到底怎么回事?”没了外人,耿小凡赶紧问姐姐。
“我也不清楚。前日,单于喝了酒到我寝宫,说什么不走,在书房坐了一晚。或许是伤寒。”昭君轻声说着。
“姐姐,这件事不简单!最近匈奴内外可有什么情况?我感觉现在的龙城乌云密布,危机四伏啊!”耿小凡不能不担心。
“年前,屠耆部有些残余在龙城附近骚扰,虽已被打败,但并未铲除。”昭君回想着。
“内部呢?”耿小凡感觉龙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外来“刺客”的可能性不大。
昭君犹豫了一下,看看门外。
“菲儿,你去门口守着,不要让外人进来。”耿小凡见姐姐谨慎,赶紧安排菲儿去“把门”。
“我来之后,说服单于下令,鼓励匈奴百姓定居农耕。大多数人很乐意,但也有一些人反对。”昭君轻声说着。
“虽然反对的人少,但这些人都是手里有权的吧!”耿小凡大致明白了。
昭君点头,“所以,这件事并不顺利。”
“复株累就是反对者之一?”耿小凡猜测。
“复株累是单于长子,不出意外会是下一代单于,他还是很忠于单于的。但他也有苦衷,如果他得不到几位贤王、蠡王、将军的支持,他即使接任,怕也坐不安稳。”
“所以,他见风使舵,或者说态度并不明朗?”耿小凡明白了。
“现在,几部势力已经听说单于病倒,都蠢蠢欲动,复株累肯定也心中不安。他若是不能给匈奴部众一个满意的交代,匈奴很可能就此分裂。那将是灾难。”昭君对眼前的形势也很明白。
“复株累将军!”两人正说着,菲儿在门口大声召唤了一句。
两人抬头,见复株累带着如月走了进来。
“菲儿,复株累不是什么将军,他可是匈奴的左贤王。”昭君微微一笑,纠正菲儿的叫法。
“哦!我知道了。”菲儿才不关心什么贤王、将军,她的职责是把门,虽然没办法“阻挡”复株累进门,但她至少要给里面的人通风报信。
“复株累,我看单于的情形不像中毒,你找几位名医进来。还有,你不要在这儿守着了,赶快出去召集其他贤王、将军。告诉他们,单于只是偶染风寒,并无大碍,让他们谨守职位,这个时候不能出任何乱子。”耿小凡向复株累建议。
“这”复株累有些犹豫。
“你不知道该干什么?”耿小凡发现这个复株累好笨,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没有一点“政治敏感性”!
“把你的兵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