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凡虽不懂医,但这种症状,他大致还是能猜到,恐怕就是肺癌,至少也是非常严重的肺炎!
“耿大人知道家父的病?大人,家父的病可还有救?”刘县令没在意耿小凡的问话,刘演在一边激动起来。
“哎!令尊是积劳成疾,演公子,你一味给他用人参这种补药,并不利于他的身体。你还是请个名医来看看吧!”耿小凡不可能当着病人的面说实话,搪塞了一句。
“我这病怕是没救了,我自己知道。没想到,闭眼之前能见到耿大人,老天待我不薄了!咳咳!”刘县令又咳嗽两声。
“承蒙刘令错爱!耿某何德何能,让您如此挂怀。”耿小凡客气一句。
“耿大人过谦了!您或许自己不觉得,但您的官声享誉四海啊!济阳沮阳相距千里,这里遭了灾,老百姓都知道向北逃荒。都说,到了上谷就有了活路。咳咳!”
“没那么夸张吧!”耿小凡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事实如此!能否请教耿大人治下之道?”刘县令挣扎着想要起身。
“父亲!您病如此,怎么还关心这些?”刘演赶快上前搀扶父亲坐起来,却有些不解。
“孺子无知!岂不闻,朝闻道夕死可矣!”
“刘令,您过誉了!眼下,您身体不适,不适合说这些,等您康复,我请您去上谷,您去看看,或许比我说更有用。”耿小凡赶快安抚一声。
“哎!我就怕没这机会了!”刘县令叹息一声。
耿小凡无奈,想了想,“刘令,其实我是个懒散之人,确实没什么像您说的治下之道,若说有些心得,只四个字,因势利导。”
“因势利导!”刘县令仔细品味着,不住地点头。
“刘令,治县与治郡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为一郡之首,其要在运筹帷幄,指挥若定,而治县则必须躬身亲耕。所以说,能当好太守,不一定能当好县令。但一个好县令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太守。”
“呵呵!耿大人这是变着法子安慰老朽啊!”刘县令回过神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下所言,可是一丝不虚的。哈哈!”耿小凡见刘县令气色有所好转,心情也舒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