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耿贶一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在家的日子就是舒坦,身上的伤在母亲和河平的精心照料下,好的很快。
河平早早就起床了,应该是跟着母亲在厨房忙活,耿贶自己坐下来洗漱,梳妆。
“河平!河平!”耿贶突然发现自己那枚碧玉簪不见了,急的大喊。
“你鬼叫什么!河平出门了!”母亲端着早点,走了进来。
“娘,河平送我的那枚簪子不见了!她若是知道了,还不得吃了我!”耿贶上蹿下跳,四下寻找。昨晚明明是放在梳妆匣子里了,这会儿却不翼而飞!
“会不会是河平拿走了?”柳菲儿猜测一句。
“您知道那簪子对我俩来说,意义重大,河平怎么会拿走?”耿贶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等她回来问问吧!只要不是她拿走的,在咱这府上,丢不了!”柳菲儿拉着儿子开始吃早餐。
“她,她去哪儿了?”耿贶还是不放心。
“不知道,这几日,她神神秘秘的,每天都出去。”
“她外面有人了?”耿贶一脸的坏笑。
“去!哪儿有巴不得自己老婆在外面偷人的!你也不想想,河平是什么身份!”柳菲儿忍不住拍了儿子脑袋一下。
“嘿嘿!反正,我经常不在家,您得替我把她看好喽!”耿贶嬉笑。
“我才不替你看!你爹说了,等你病好上任的时候,让河平陪着你一起。你自己老婆,自己看着。”
“啊!她真要跟我一起去宁县?你们也都同意?”耿贶有些吃惊。
“哎!你就不明白河平的想法吗?你俩也都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你看人家王宇,女儿都快满岁了!”柳菲儿其实是自己想当奶奶了。
“王宇?娘,你弄错了吧!你是说他家那个小燕子吗?那不是王宇的女儿是他的妹妹!”耿贶没想到,老娘居然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
“什么!”柳菲儿果然大吃一惊。
“哈哈!我爹没跟您说吗?王夫人来上谷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了,您记不记得,她有大半年都没出过门?”
“可是,这么大事情,她怎么不说呢?”柳菲儿仔细回想,王静嫣帮夫君对付那个什么“监御史”之后,确实“消失”了大半年,原来是在家生孩子!
“好了,您也别操我们的心了,早晚让您抱上孙子!”耿贶哈哈一笑,真的开始考虑生孩子这件事了。
这一天,河平很晚才回来,心情似乎不错。
耿贶一把把她拉进房间,逼问玉簪的下落。
“这不!你不嫌弃就戴着吧!”河平笑嘻嘻地从怀里摸出一个手帕,解开,里面赫然是郭媛那枚金簪,依旧没有修复。
“这!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耿贶莫名其妙。
“我说过,我会替你还债的!现在,你不欠郭媛任何了!”河平笑得很开心。
“你见到她了?”
“嗯!我派人找了好多天,终于找到她了。”
“她,她还好吗?”耿贶感觉自己脸发红。
“好像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娘说的真对!爱情是治疗一切悲伤最好的良药!”河平咯咯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我不在家,娘就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啊!这才是真学问!郭媛就是最好的证明!”河平叫了起来。
“说说,你们都说什么了?你在哪儿找到她的?”耿贶感兴趣了。
“你猜!你也不算笨,应该能猜到我在哪儿找到她的吧,呵呵!”河平卖关子。
“边谷?”耿贶略一思索。
“嗯!不错!真是个聪明娃!”
“她跟居初在一起了?”
“嗯!我去的时候,他俩正在祭拜居初的母亲。居初把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