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央缓步走了过去,来到初九身边试探道,“你还有事?”
初九摇了摇头,脸上浮现一抹纠结,扫了眼夜央手腕处的墨绿手链,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指粗细的小瓶,伸手递了过去,“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夜央疑惑道,没有去接,而是打量着那个玻璃瓶中的东西,是一些深红的液体,像是血一般的东西。
见夜央没有接过,反而是追问自己,似乎有些踌躇,初九当即便一脸不悦的将手缩了回去,转身朝着一边走去,嘴里嘀咕道,“爱要不要!”
夜央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小子不止长得怪,就连脾气也是怪得很,自己都没说什么,就一副得罪了他全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刚才那东西的确让夜央觉得疑惑,她再次望去,发现初九的左手包着一块白布,看来是受了伤,而刚才他给自己的那东西看起来又这么像血,联系两者,她便能确定初九方才给自己的东西是一瓶他自己的血液。
可是她不清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他的血给自己,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有些纠结,从他刚才的举止也不难看出,他心中也不是很情愿。
“真是个神秘的小鬼。”夜央嘀咕一句,望着此时正一手举着一个石墩的初九,心中浮想联翩。
“夜央姐,你最近有见到师傅吗?”不知何时,秦明突然走了过来,站在一旁问道。
“嗯?”夜央正想着初九的事,没注意到秦明过来,狐疑一声,紧接着问道,“怎么?你们也好几日没见到师姐了?”
秦明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这好几日都是我和妹妹带着他们元炼,已经有许久没见师傅面了。”
“奇怪”夜央嘀咕一句,听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接连好几日没见过舒桦了,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思虑半晌,开口道,“或许是忙着炼丹吧,前些日不是说要炼制一星锻体丹给这些小家伙吗?说不定这几日都在屋内忙着炼丹了。”
夜央说着,心中直呼自己冒失,也没帮着舒桦炼丹,让她自己一个人处理这个大摊子。
“锻体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如今我和妹妹手里还剩下好多了。”秦明急忙解释道,脸上的神色有些凝重,似乎在犹豫某些事情要不要说出来。
夜央望向秦明,便看出了他的心思,仔细想着舒桦最近的状态,也发现有些不对劲,试探道,“那你知道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吗?”
秦明摇摇头,望了眼远处正指导那些孩子元炼的秦月,踌躇半晌,开口道,“具体我不太清楚,只是有一次听妹妹说师傅最近和内门的一个师兄偶有来往。”
“内门弟子?”夜央狐疑道,转念一想,心中便浮现出一个人来,急忙追问道,“是不是那个叫祁佐的内门弟子。”
“好像是,怎么夜央姐,你知道此事?”秦明诧异道,原本不想将此事告予夜央知晓,但是他又觉得这几日舒桦的状态的确反常,所以只好说了出来。
夜央缓缓点头,她本就对祁佐没什么好印象,况且樊秋失踪一事,也和他有些联系,他没想到那日飞剑坠落的风波还没有过去,如今舒桦好像真的和那祁佐之间纠缠不清了。
原本依照她的心性,是不愿去过问这些琐事的,毕竟男欢女爱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只要一想到之前见过那祁佐和赤峰堂的一个弟子为了争一个女子,不惜大庭广众大打出手,而且还使用卑劣的偷袭手段获胜,便打心里觉得祁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虽然他长的属实好看,而且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模样,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夜央却觉得越看越有些恶心,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愿意舒桦和那样的人扯上关系。
“夜央姐,你没事吧!”看着夜央的表情逐渐深沉,秦明下意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