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绛灵大斗开始一来,柳相伯第一次施展血魂气。
马繁苦笑一声,还是被看扁了,他手中灵剑只与法器相差一丝,威力不小,是当年那位教他剑术的高人相送,在马繁十岁那年,那位老人便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从此便又独自一人的马繁开始了浪迹江湖的生活。
一剑递出,犹有微弱剑罡扫起地面尘土几寸,柳相伯赤手空拳,站在擂台中央,面色平静。
马繁手中剑与整条胳膊结成冰块,却是丝毫不理,那把堪比法器的灵剑微微一动,冰块破碎。
瞬间来到柳相伯身后,一剑刺出,震得柳相伯身上的英橙气都是有些动荡离散,血魂护体被破,长剑就要钻入柳相伯身躯。
柳相伯凭空消失,随即立马又凭空出现,一手按住马繁头颅重重压在地下。
擂台隐隐震动。
脸部重重摔在石板上的马繁手中剑扔是握得紧,另一只手并拢双指,左右一晃,无数绿色光球凭空出现,随后猛的飞向柳相伯。
擂台之上无数裹有英橙气的冰球顿时将那些绿色光球吞噬。
巨大爆炸下,马繁手腕拧转划向正在用手震着自己头部的柳相伯,他想挣扎却是动不了丝毫。
柳相伯另一只手直接抓住那把灵剑,剑罡将他的衣衫以及血魂气刮的乱摆,柳相伯手心上出现了一条比较浅的伤口,渗出了一抹鲜血。
无法动弹的马繁反手将剑扔向空中,后脚完美配合的踢中剑柄,激向柳相伯。
绕是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便是赢得场内不少人的喝彩。
柳相伯只好松开马繁躲过这一剑,长剑直接飞向看台,顶在了墙壁之上,整座墙壁旋即轰然坍塌,坐在前几排的看客们以手捂住心口,长出一口气。
马繁赶忙站起身擦了一下鼻血,他的脸庞纵使有武绿气保护,此时也是鼻青脸肿。
那在废墟之中的灵剑早与马繁心意相同,炼为己剑,破开石砖,归于马繁之手。
场地一片寂静,不知接下来后者将会怎样应付。
马繁死盯着柳相伯,这个人的脸好像永远都是那样平静。
下一刻,一直提高警惕的马繁忽然见对方消失在了擂台上。
“很不错了。”
柳相伯一脚已经扫在了马繁腹部,后者双眼印出血丝,喷出一口浓血,直接飞向了隔离看台的高墙上,与刚才手中灵剑相同,只不过这次是连人带剑一起被石转埋没。
柳相伯收腿站立,散掉了一身武绿气。
本场比赛中,这是他四次出手。
“药谷柳相伯获胜。”祖阳向整个丙场宣布道。
几个常字辈与心字辈的和尚感觉去搬砖救人。
柳相伯下台离去。
丁场地的武绿境只还剩下他与如落二人。
……
……
晚上,花温香几人坐在客房前的小板凳上,闲聊这八天来的绛灵大斗,各有所感各有所悟,哪怕是没有参加比武的涂月莲也是颇有心得。
几人先前倒是想去菩提树下打坐悟道,可根本连门口都挤不进去,那些江湖武人哪怕输了比赛还有还多不曾离去,其原因就是这颗菩提树实在太难得,太诱人。
菩提树如今看护者是一名如字辈的老僧,菩提树平时不对外开方,只是今年绛灵大斗由玄云寺主办,索性就便宜了这些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暂且开放菩提树,也算为他们的绛灵大斗给予支持,只是一大部分死皮赖脸的江湖人逮着福缘就不撒手,有的甚至悟道有益,连大斗比武都不去看了,一连枯坐五六日。
按照绛灵大斗的规矩,在第十日时无论赛事举办的如何,都要停止三日给参与者们来做休息。
明天是第九天,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