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威名,甘心下跪,“拜见尚益王。”
这一举动着实惊着了旁边人,不过一些人随之也纷纷跪了下来,性子向来倔的少数南洲人没选择下跪,而是选择悄悄离开,否则一会被怪罪找谁说理去。
别看这里离着尚益万里之远,但尚益王的威名早就传到了南洲这边,此人心狠手辣,野心十足,只要忤逆他的,就一个字,死。
这位藩王的架子不输当今天子丝毫。
车夫扯着嗓子破口大骂,“找死啊,没看见马车啊。”
涂月莲平时冷淡归冷淡,但一行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成了朋友,那受到惊吓的小女孩若不是小花及时就下,后果不堪设想,火气上涨,很少生气更不会爆粗口的姑娘同样大声喊道“你眼睛瞎啊,没看见路上都是人啊。”
至于地上跪着的那些人议论的尚益王,涂月莲根本不顾。
车夫明显是个暴脾气,就要拿马鞭抽涂月莲。
可罗北已经用灵剑顶在了马夫脖子上,尚益王他固然听过,可却不能代表什么。
马夫咽了口唾沫,放下马鞭。
跪着的人群当中有一个中年男人一直在看着那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表情焦灼担心,可却不敢上前去认。
花温香安慰了几声小女孩,便问她家人身在何处。
已经好很多的小女孩抱着花球四处张望,还真找到了自己的父亲,正是那个跪在地上,一直朝这边看来的男人。
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花温香道了声谢,也不管那辆气派马车,蹦蹦跳跳的去找自己父亲。
那男人见自己女儿这般无礼,又向自己走来,吓得脸色铁青,头部重重叩在地上,不敢扬起。
小女孩看着许多跪在地上的人,奇怪问道“爹爹,你们为什么要跪着啊。”
男人置若罔闻,低头不起。
小女孩以为自己犯了错,爹爹怪罪,站在地上委屈的哭了起来。
周围众人看到这一幕,无动于衷。
这时,头围毛巾的奇怪男子出现在小女孩身前,将未吃完的糖葫芦递去,“小妹妹乖,咱不哭,哥哥请你吃糖葫芦。”
糖葫芦虽只还剩半根,但小孩子天性使然,再加上奇怪男子声调温柔,接过糖葫芦后还真就不哭了。
花温香抖了抖衣衫,只是表面尘土脱落,依旧很脏,走到马车前面,示意罗北从车夫脖子上拿掉剑,“咱们走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温香并没想与对方发生争执,至于那个仍是不曾抬头,不理自己女儿的男人,只能是失望,不能做任何事情。
车内有一穿着雍容的年轻女子掀开帘子,微微皱眉,轻声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这一幕又让周围人一惊,车厢里的人竟不是尚益王,而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
能坐在战驹山海当中?此女子身份显而易见。
尚益王的掌上明珠,赵媛。
很明显,眼前一行人听到旁人议论尚益王后不但不跪,还用剑威胁自家马夫,向来不可一声的郡主赵媛哪里容得下这种大不敬,今天肯定要狠狠惩罚一下这些刁民。
花温香又何时怕过事,黑擎虎娘子它们从小就给他灌输了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思想,小时候的他甚至都敢在易太房间里撒尿,而且敢作敢当。
眼前这女子虽然很美,但那种说活的语调和高傲的表情却让花温香心生厌恶,平淡道“你让我们走不走,和我们自己想走,有什么关系吗?”
郡主赵媛大叱道“放肆,你可知我是谁?”
花温香冷笑道“你是谁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想知道。”
马夫刚才被长剑顶在脖子上就已吓得不清,如今又听到眼前刁民如此大不敬的与郡主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