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许多人再卖“毛衣”……看来是一个团伙在作案,没想到泊洲这么乱,这等行为已经和明目张胆差不多了,如果有人举报,一旦深究,那么幕后之人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完是在拿命挣钱。果真是为了钱,许多人可以连命都不要。
汉子见花温香看的仔细,心中隐隐作喜,总有一些不懂行的人错过了买毛衣的机会,还好他机智,直接将“毛衣”拿了出来,要不然非得错过一桩生意不成。
“小哥儿,这毛衣你也看完了,觉得成色如何?我这还有更好的,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我去店里看看。”汉子就要拿回花温香手里的毛衣,这种敏感东西不能长时间暴露在外,否则让人看了去,容易生出事端。
只是汉子在拿毛衣时,发现花温香的手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皱眉道:“小兄弟这是作甚?”
花温香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似要杀人。
汉子吓了一跳,故作不害怕道:“小哥儿莫不是想要强夺吧?我可告诉你啊,我们背后的人你惹不起的。”
花温香控制好(qíng)绪,并没有怒急攻心一拳打死汉子,平静道:“带我去你们的店里。”
语罢,便将那件品质和成色都一般的“毛衣”还给了汉子。
汉子将“毛衣”赶紧放回楼仓玉中,他的块头和花温香差不了多少,可直觉却告诉他若是真打起来了,肯定打不过对方。
刚才还客客气气的年轻人怎么突然就杀气腾腾了?汉子有些后悔一直缠着花温香了……
不过看花温香的样子并没有要强夺的意思,汉子也就稍稍放心了些。既然对方想要去店里看看,那自己就带着他去,反正只要到了店里,那么这个人再厉害也掀不起风浪了,更何况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花温香见汉子不说话,愈发变得不耐烦,问道:“你听不懂我的话?”
汉子回过神来,笑道:“小哥儿跟我来。”
他面上陪笑,心里却突然恨起了花温香,在汉子看来,花温香十有**是一位修士,要不然不可能会散发出那种杀气??无论对方是什么境界的修士,汉子都自认不敌,本来好好的一桩买卖却被对方给耽搁了,而且看对方的意思,现在必须要带他去店里,否则他真就会弄死自己!
“一件毛衣没卖出去,还他娘的受了一肚气,而且今晚注定什么也干不了了,真是丧气!”汉子灰头土脸的在前带路。
只是在看到花温香那冰冷要杀人的表(qíng)后,汉子的怒气也就不由消了几分。
夜色下,两人远离码头,前方愈发灯火阑珊,在走出约莫三里地后,两人彻底凭借着月光赶路。
汉子晦气不已,摸着黑在前带路。
花温香问道:“你们老板是何人?做了多长厉兽买卖了?”
年轻人话语平淡,可却透露出一种无上威压,这种威压让汉子不敢撒谎,“我具体也不知道老板是何人,我偶尔才会来这码头卖‘毛衣’,这份活风险太大,没有人愿意长干,我要不是缺钱,根本不会做这种掉脑袋的事(qíng)。”
“我卖了一个月的‘毛衣’,也只不过才卖出去三件,不过每件都能得到三四十两银子。我每次接活就去黑市里的一家店铺里去接,只不过那店铺的老板经常换人,我每次去都是不同的人接待我。”
“我本打算卖完这一件‘毛衣’就金盆洗手的,可谁成想到今晚遇见了小哥你,小哥,你应该是一位很厉害的修士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厌恶卖‘毛衣’这件事,你是官府的人?”
……
汉子竹筒倒豆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愈发笃定花温香此人不简单了,哪怕花温香看着很年轻。花温香若是官府的人,那么连他带整个黑市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这一点,汉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