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啊!”顿了顿,他望向江毅,假惺惺地邀请道:“要不世子爷与我一同前去?”
李君泽望着他一脸假笑的模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江毅突然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我,我先走了。”他也不敢再皮了,急忙转身就跑。
他这一走,李君泽的眉头立刻就狠狠地皱了起来,“没有眼光的!”
这自然说的是赵丝言了。
没眼光的,为什么不选他?
李君泽自然不可能跟他一起去,倒也不是因为什么面子,而是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军粮后续的事情,他都要处理,他不能缺席。
比如说要处置那几个被抓到的大辽细作,这可是立威的好时机,杀了大辽的细作,除了立威之外,也有振奋军心的作用。
不少的百姓都来围观了,从古至今百姓们对两种人最深恶痛疾,一种是奸细,另外一种是内奸,能看到他们被斩首,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李君泽干净利落地杀了人,引来了百姓们一阵叫好。
此时的孙家的书房里,孙富贵却是满脸的戾气。
“爹,我去了章大人的府上,不过章大人没有见我,怕是也恼了我们。”孙敬泽一脸凝重地说道,“爹,我们怎么办?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谁能知道这个李君泽,年纪不大,竟如此沉得住气!”孙富贵恨恨地说道,顿了顿,他长叹了一口气:“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人一斩,整件事就算是定了案了,谁知道他斩的是不是真的大辽细作?”
孙敬泽一惊,“不会吧?难道这还有假的不成?”
“何大人还说这李君泽有几分手段,我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倒是我看走了眼,太轻敌了,他只用了几个人,就将一件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翻了过来,这等手段,当真是非同凡响,我们这次输了,也不冤。”孙富贵淡淡地说道,“如今之际,也没有别的法子,愿赌服输罢了。”
孙敬泽心里还是觉得诧异,他爹虽是商户,但也算有几分心高气傲,毕竟孙富贵是白手起家的,从一个穷困潦倒的普通人,一直做到今天富甲天下,就是换成出身比他更好的人都未必能做到,就连他都觉得,父亲又几分骄傲自得也是应当。
可是这次他却亲口承认不如另外一个人,而且还是比他年纪小这么多的小辈,孙敬泽才觉得如此震惊。
可孙家父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李君泽虽说确实是个算无遗策的角色,但是这次的事还真跟他没什么关系,他是替赵丝言背了黑锅了。
“你先去准备一下,世子爷处理完了细作,下一步就该处理我们孙家了。”孙富贵吩咐道。
“爹,何大人那里应该会帮我们说话吧?要不我派人去见找他商量一下对策?”孙敬泽还挺乐观的。
孙富贵摇了摇头,满脸的忧色:“如今他都自身难保了,怕是也没什么对策了。”
孙家父子俩人又是一阵商量,暂且不提,留给世子爷去烦恼吧。
赵家的马车在一处宅子停了下来,赵丝言率先下了马车,赵文浠跟着也下来了。
“这是哪里?”赵文浠不解地问道。
赵丝言拉过他的手,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放着一个兵器架,上面有十八般武器,看着这个武器架,赵文浠的眼神顿时就亮了起来,松开了赵丝言的手,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姐,这个……”赵文浠一脸兴奋地望向了赵丝言。
赵丝言还没开口,江毅便到了,云翠领着他走进了院子。
江毅在赵丝言面前可乖巧稳重多了,“赵姑娘。”
赵丝言对江毅也很客气,眼中带着几分感激:“没想到江侍卫真的会应下,我先谢过江侍卫了。”说着,便郑重其事地向江毅福了一礼。
江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