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听这话皱了皱眉头,立刻转头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那些衙役,“说,你们谁把人放进来的?”
没有人说话,县太爷一拍桌子,气势十足的说道:“还跟我在这装呢?真以为我查不出来是不是啊,好,你们不说,这个饭碗就都别想要了!”
席暮云看着他的样子是真生气,让他推测他应该是不知道这事儿的,恐怕真是狱卒所为。
思及此处,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种人恐怕是和外人勾结,县太爷可不要轻饶了才是,如果县太爷不会破案,我这里倒是有些人才可以为县太爷所用。”
县太爷深吸了一口气,又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席暮云道。
“我送席小姐出去。”县太爷立刻说道。
席暮云摆了摆手,“县太爷是个大忙人了,我怎么好意思劳烦呢?您先在这里呆着,我先走了。”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县太爷终究没跟上来。
根据周二所说的那些线索,他们很快就收集了夏海给周二给的所有银票,足有几百两之多,如果他能够把这些钱用到正当的生意之中,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席暮云完全不会同情夏海,她以前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能够说好条件,就能够让下海和他们合作一起造福百姓,可现在看来,有些人的脑子里有坑,那是万万改变不了的。
收集好这些线索之后,便立刻开堂审讯。
其实也并不难,只要人证和物证俱在,按照流程走一遍,几乎就可以定案了。
为了防止夏海又收买什么官员来捣乱这次案件,席暮云特地去请了许不知,让他坐镇。
他其实是有些为难的,毕竟跟着五皇子形式要低调才好,之前就为了帮席慕云而高调行事过一次了。
席暮云能够看得出来许不知面有为难之色,便立刻说道:“那算了吧。”
许不知只是有些为难罢了,“没关系,这事儿解决了,我心里也放心了。”
席暮云见他同意了,立刻保证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许不知见她的模样,倒是笑出声来了,“我不是推辞也不是怕你麻烦,只是朝堂之上你也懂得,不过这里离京城远,倒也没什么了。”
席暮云点了点头,“我都理解,朝堂之上,尤其像五皇子那样的身份,更是如履薄冰,步步小心,若是不小心,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许不知点了点头,“席小姐能够理解就好。”
她只是理解,却也没有亲身体验过,在现代总是读历史书,历史书上的那些腥风血雨和残忍,她都能看得清,只是没有参与过,恐怕只有参与到其中,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心酸苦楚。
有了许不知得帮忙,案子果然顺利许多了,夏海就算收买了一些刺史之类的官员,但是看到许不知坐镇,知道他是京城大官的儿子,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案子最多只拖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便彻底判决下来了,席慕蓉只给了夏海两个选择,要么因为他的行为郎当入狱,要么就按照她所有的损失进行赔偿。
夏海最终选择了第二种办法。
席暮云又请了谢员外来,因为当初的厂子就是他按照书上建的,所有的材料费,他最清楚了,便请他列了一张单子。
谢员外自然愿意帮这个忙,便按照所有的费用列了一个详细的清单,包括材料费,人工费。
席暮云拿过来看了看,虽然有些地方没有建成,但也得重新修建,谢员外心很细,把这些内容也给列了出来。
席暮云记得当时差不多就花了这么多的钱,谢员外还真是心细如发。
临走的时候,席暮云又给他包了些点心。
谢员外打开包装,朝着里头看了看,嘟嘟囔囔的说道:“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