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似乎被这番话气笑了,“你还要脸面?你不想想你做下的那些事情,还有脸面吗?”
顾西洲气的咬牙,“父皇定然是听了小人一面之词,这证词,定然是有人提前设计好的,就是为了蒙蔽父皇您的眼睛,父皇您可要明察。”
“你到现在还要再污蔑江林一手吗?”皇上也不是傻子,并非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顾江林就在兖州,人也是从兖州押解回来的,他这样说无非是想把祸水引到顾江林的身上而已。
何正林他也好好的调查过了,不可能和顾江林扯上关系,而且水坝那边,他已经问过王兆了,一切都步入正轨。
在这样的时候,捣乱的人简直就是和国家作对,和百姓作对。
民为水,君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个道理他懂,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不懂。
他希望以后君王治理能以百姓为先,能以万民为先。
他正是寄予厚望,所以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争气,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为了权谋斗争,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是自相残杀。
如果以后还是如此,不顾百姓而顾一己私欲,那么迟早,水会覆舟。
他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做错了,竟把儿子教成这个样子。
顾西洲咬了咬牙,“儿臣并非是在污蔑他,父皇什么时候能够相信儿臣,不再偏向五哥?这么多年,父皇最重视的只有五哥。”
皇上被这番话气的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他总觉得自己更偏向顾西州一点,可万万没有想到,在儿子的心里居然会是这样。
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罢了,这么多年你做的错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你能够像顾江林那么让我省心,我早就该立太子了,你回府去吧,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顾西洲咬着牙不说话。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个做父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这样的人,你明白吗?”皇上说完此番话,拿起那份证词,用烛火点燃,放进火盆里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顾西洲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动容,“父皇。”
“你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皇上重新坐了下来,翻看着那一本书。
顾西洲咬了咬牙,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皇上已经认定他和这件事情有关,那就绝对不会改变看法。
或许皇上心里已经笃定了他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人,就算他是,但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这件事情是他和顾江林之间的争斗,而皇上却选择了站在顾江林的那一边。
他根本也来不及想太多,只觉得皇上只相信一面之词,太过武断。
回去之后,自然是被禁足,只是皇帝也没有闹得太大,派了一些不穿官服的侍卫,把住了各个大门,不让他出去。
他知道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被禁足,恐怕更加阻止不了顾江林了,若是水坝建成,那么,顾江林在朝堂内外的名声都要好过于他。
之前他甚至都没能做好安排灾民的小事,恐怕谁高谁低,便能见个分晓了。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吩咐小厮说道:“去,去给本皇子上一坛好酒。”六号
小厮愣了一下,见他疯疯狂狂的模样,也不敢拒绝,立刻下去准备了,现如今恐怕也只有一醉才能够解千愁。
李四带着水轮泵大四去做宣传,很快周边的州府都知道了有这么个玩意,很多地主财主都对这东西非常感兴趣。
宣传工作做到位了,接下来的就是大批量的生产,第一步就是要找好地方,席暮云这一下有点苦恼了,杞县虽然不是一个大城,但是胜在城市繁华,人口密集,所以地皮价钱也很贵。
这样一来,他们就得抛去更多的成本了,李四表示自己可以引出这一笔钱,席暮云却不想多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