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解。
和刘婶子一个村里出来的张大婶忍不住问:“刘家大姐,为什么突然就不做了,是不是,我们做的不好啊?”
妇人直勾勾的看着刘大婶,交叠在身前的双手不断的互相摩挲着,似乎有些踌躇。
她话刚刚问出口,旁边几个妇人就忍不住附和,毕竟她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用遭太多罪,银钱又多的活计,好端端的要停了,可不是得少赚银子。
刘婶子早就料到她们会这么问,将准备好的解释告知众人:“这不是糖葫芦的生意不好么,你们瞧瞧对面那家生意,红火的跟什么似的,我们糖心阁的糖葫芦昨儿个都没卖出去几个,所以,姑娘说了,先停几天看看。”
“那,那是停几天吧,不会永远停了吧?”张大婶有些紧张。
“不会不会。”刘婶子示意众人放心,“姑娘说了,就停两天,两天之后,继续制糖。”
几个人妇人这才放心了。
等几个人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好,刘婶子将几个人打发出去,随后在入口处的那两瓶糖罐子里将席暮云给她的药粉放进去搅拌了两下。
一切弄好之后,她差糖心阁里的服务员跑去不远处的酒肆之中回消息。
“夫人,万一那小贼拿的不是那两瓶怎么办?”翠云有些担忧。
“不会。”
既然是偷东西,她必然会紧张,一紧张必然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只知道拿了就走,毕竟不是偷东西的高手,哪里有那么的规矩。
况且,她也不是没有准备防止这个情况。
席暮云已经安排了人成天守在那院子里,只要有人去了,便会佯装找东西路过,到时候,为了快捷那人也顾不得拿里面的东西,还不是得拿了前面两瓶就跑。
当然,就算是这人防备心太重。
那屋子里就那么些糖罐子,会偷不到那两瓶装了药粉的?
她可不信人有这么好的运气。
夜幕四合,已至半夜。
白夜穿着一身小厮的衣裳躲在小门后面,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不远处那妇人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早就入了她的耳朵。
她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正要进去,这后院儿的小门却传来动静。
“卡擦。”
钥匙打开了,可是那小门晃悠着,外面还有人的嚷嚷声。
妇人一惊,来不及多想,开了门抱了一个糖罐子就要跑,又怕开着门被发现,只好慌慌张张的踱步回来把门给锁上。
眼看着那门板被推开,她立刻跳上那堆好的石堆,从上面爬出去。
四十多岁的妇人,刚刚从外墙跳下去便闪了腰。
白夜看了一眼那堆着石头堆的方向,随后骂骂咧咧的走到拐角处捡了地上的锄头:“什么婆娘,连个锄头都忘记了,回去看我不弄死你。”
听着墙头院里的这声音,妇人有些不大清楚,但是能有这制糖院钥匙的人,想来是看管院子的老王头。
她来不及再想什么,腰杆可是疼的厉害,幸而这糖罐子包裹在衣服里头,没坏,否则她这腰算是白扭了。
宅院内廷,白夜带着消息回到府中。
“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齐离琛淡淡的吩咐。
白夜应了声儿是,随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齐离琛开门往东边走,席暮云的屋子和他相隔不远,因为有时他这边会处理一些事情至深夜,未免打扰席暮云,齐离琛方才将二人的住处设的分开了些许。
东屋的灯还亮着。看书屋
席暮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他,开了门让人进来。
“根据白夜所说,那妇人果然拿了门口的糖罐子,不过,她只拿了一瓶。”齐离琛将消息告诉她。
席暮云“啧啧啧”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