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断的擦拭着额头的冷汗,想了半天都没想个说辞,便以求救的目光看向身旁不远处的夏海。
夏海看到,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他那……”话还没有说完,席慕云就堵住了他的话头,厉声说道“我看管家也是一个利落人,不至于连话都说不清楚吧,夏老爷何至于替自己的手下说话呢?”
夏海话被堵了回去脸色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办法。
管家还在那里支支吾吾,“虽然每年的年份只有那么些,但是上次节假日给的赏钱都不少,所以……”
“这话,说出来,问问县令信吗?一辈子的积蓄,就拿来做一个引子。”席慕云转头看向县太爷。
县太爷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这句话就别想着蒙哄我们了,你家里该也置房置地了吧,就是用这一些年的积蓄吧,你别等我们查出来在南开,你可要知道,在公堂之上说谎,是什么样的下场!”
管家又是一哆嗦,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席慕云看向夏海,“这个世界上能够花这么大代价来整我的,这也只有你了吧,上一次火烧工厂,花的代价还不够高吗?人真是锲而不舍,也不知吃一堑长一智。”
夏海脸色胀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席慕云又转头看向管家,笑了笑说道“你现在还不说出钱财的来源吗?真让人去查吗?”
管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但又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夏海,将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席慕云见他有心要说,只是旧主难忘,便立刻逼问上前,“你要知道,盗窃罪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仆人盗取主人家的财物,可是要受剁手之刑的。”
管家从生意多所他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如果受落霜之行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再说了,几年的牢狱之灾,出来之后怕也是垂垂老矣,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立刻摇了摇头,摆手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偷。”
席慕云步步紧逼,见他神色慌乱,以然乱了阵脚,便问道“不是夏老爷出这笔钱,让你定制了这两样东西来陷害于我?”
管家立刻摇了摇头,嘴唇颤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席慕云也不再逼问,转头看向县太爷说道“现在您心里已一定已经有决断了吧,不管怎么样只要细细调查之后就会发现,无论是盗窃罪,还是故意栽赃陷害罪,他们总要占一个的。”
县太爷点了点头,还在寻思着怎么能够从这一场战争中捞点油水,便心不在焉的应答了一声。
席慕云微微皱了皱眉头,“县太爷?”
县太爷这才抬起头,“我会好好调查的,夏老爷,你可要知道,我调查出来的,和你们自己承认的,这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夏海眉头微粗,显然他也不能对这件事情做出一个完美且合理的解释。
他只是转头看向管家,管家后退了一步显然是不想受剁手之情,看来此人也是靠不住了。
他正要考虑用什么样的说辞掩饰过去,门外忽然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儿子夏先吗?他参与到这件事情里干嘛?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立刻站起身来,厉声问道“到这里来干嘛?还不赶紧给我回去。”
“爹,我是来解释一件事儿的,要不然秦叔无端受到怀疑,那可就不好了。”夏先说完,看向秦叔,似有责怪的语气说道“虽然这事儿说了和我爹保密,但是你也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还这样啊。”
管家则是一脸的惊讶,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席慕云一看就知道,夏先是特地来替他们解围的。
思及此处,夏先说明缘由,便立刻说道“县令大人,不管这件事情是否真的另有隐情,但是为了防止两人公然在公堂之上串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