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首领，还跟它生了孩子！”

忘尘瞪大了眼，试探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就是当年的那个神秘人？”

之后忘尘低下头，嘴里念念有词了一会，继续说道：“不对，如果是你，你现在都有一千多岁，更何况我收你为徒的时候你并不会我天门山的剑术，等等，我有点乱。”

“你不用乱，那个人就是我，我进入了黑洞，黑洞把我带回贞观年间，我不让你看到我的相貌就是怕你以后不收我为徒，这也是为什么那个神秘人会快剑和剑气的原因。”

忘尘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让我收你为徒，真是有趣。”

柳乘风没有心思跟忘尘开玩笑，继续说道：“我问你，你为什么答应收我为徒，却做不到不下山？”

忘尘拿回酒葫芦，喝了一口，又叹了一口气。

“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即便你回到了过去，也无法改变现在已经发生过的事。”

柳乘风不想听忘尘的大道理。

“还是你自己抵不住人间的诱惑！如果你不下山，你就不会认识火凤一族的首领，你们就不会有孩子，我也就不会认识曲崎，更不会被生死离别所困扰，明明知道曲崎的结局，我还是没能阻止它出生！”

柳乘风越说越伤感，低着头，喘着粗气，心中的火有些无法平静。

忘尘也严肃了起来，对柳乘风继续说道：“如果这一切都改变了，你可能也不会加入兽人管理局，更不会拜我为师，如果是那样，你就还是一个普通人，现在掌控世间的可能是兽人，也可能是上古蛟，人类很有可能还是兽人和上古蛟口中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