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血并不是她自身的,而是金君的血,是她咬下金君耳朵时沾染的。
她将那一抹血迹擦拭干净以后,整张脸蛋没了那一抹猩红的装饰,看起来更为白皙柔嫩,吹弹可破,水灵灵。
可以看出,她其实是个美人胚子,先天的条件不错,年龄恰好合适,正值盛开的绝美年纪。
少女擦拭掉血迹,鄙视的瞥了男子一眼,高声道“在酒水中下药,趁我神志不清时将我掳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酒楼中的人敢怒不敢言,在座的各位都有一颗正直的心,他们虽没有抬头看,不过两只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青凡巷的大公子历来好这口,祸害的良家姑娘数不胜数,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也见怪不怪。
众人敢怒不敢言,只是一味的埋着头,他们希望少女的命运有所转机,能够有人搭救少女,不过那只是想想。
至于他们自身,就只敢在各自座位上瑟瑟发抖,冷眼旁观。他们作为没有开辟气府的凡人,又岂敢干预修士的事。
秦风坐在原位,静静的看着。他内心有些焦急,桌上的两道好菜还剩余一半,凉了可不好吃。
金君的脸色微变,他冷笑道“有些事你刚开始可能会很抵触,可随着它渐入佳境,慢慢的你会迎合,会发现它原来是那么美妙。”
他打量着女子,双眸中投射出淫邪的眼神,仿佛已经看见了少女长裙下的曼妙。
他并不惧怕女子将这种事说出来,他的身份在此处是一种威慑,让很多人畏惧。
少女的内心有些酸涩,她明白此次可能会凶多吉少,被这个恶棍盯上,她可能会。
她虽谈不上贞节烈女,但无疑对自己的另一半抱有希望,她坚决不会让自己的身体给这种人玷污。
她内心不甘。因为她的肩上还背负着家族的复兴,她不单是一条命,不仅为了自己而活,她是一家人的希望。
她的父亲在矿中死去,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得到了族内不菲的补偿,但都用在她自身的修炼上。
少女天赋不差,多年来努力修炼倒也成功开辟了气府,达到了开元境,但她明白,这可能就是尽头,没有族内资源的倾斜,她难以寸进,突破聚识境的希望很渺茫。
她曾经想过进入元石矿脉中挖矿百年,在履行百年的义务中拼拼运气,得到稀有的中品元石,交给族中换取奖赏。
可这样的幻想化成泡影,族内的矿脉中将不再需要多余的劳力。
金君舔了舔舌头,他已经在心中蹂躏了少女千百遍。耳朵处的血已经结痂,仍旧隐隐作痛。
他巡视了一圈,对着酒楼中的人道“尔等都出去,今日此地我包了!”
他嘿嘿冷笑,从门外进入两个护卫,他们走上前按住少女不让她挣扎逃脱。
原本在吃饭的众人迅速散去,夺门而出,他们很识趣,不愿意在这种是非之地多做逗留。
小二还躲在柜台的后方,他小心翼翼的呼吸着,谁料金君的声音传出“所有人,全部出去!”
他见两个护卫已经将女子给按住,内心便燥热难耐,不知不觉间从储物戒中拿出了皮鞭和皮带。
店小二颤巍巍的夺门而出,整个酒楼刹那间就只剩下秦风。
秦风摸摸鼻子,颇为尴尬,不好意思的道“那个……小少爷,我这菜要凉了,容我吃几口再出去。”
金君眼中的已经熊熊燃烧,可秦风这话使他一愣,他停下来看着秦风,手中的皮鞭挥动,发出呜呜破风之声。
“小子,你在找死?”
秦风叹气,他不想惹是非,觉得还是回避为好,因此拿起筷子迅速往嘴里夹了两口,再灌了一大口三花酒。
秦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