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儿同样有一种衡量天赋的物质，叫做先天魔气。

它们的境界很高，不止一次到人类世界中行走，故此知道人类所谓的本源母气，乃是和先天魔气相等价的东西，能够证明天赋和潜质。

两头魔更加气愤，少年如若真的拥有本源母气，那他的行为很有可能是在演戏。

他其实并不是什么渔家的孩子，他的肾元并不亏欠，拥有本源母气，肾元还会异常充足，更有甚者他压根没有表妹。

两头魔想到这时便欲暴走，它们觉得很憋屈，竟然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戏弄，堂堂魔王，竟然被一个瘦猴欺骗！

它们欲暴起，却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降魔阵对他们的压制太过于恐怖，加之他们现在只是神魂之躯，魔体早已灰飞烟灭，力量十不存一，便更加难以对付降魔阵。

那头先前伪装大佛的魔咆哮“小子，你到底是谁，这么做意欲何为？”

秦风摇头，道“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其实是一种解脱，一味的追求真相，最后反而得到的是痛苦。”

“老魔，我念在你传我心经的恩德上，不愿意泄露真实身份，为尔等留存那一丝神秘，不让你们徒增悲伤。”

秦风很真挚，他向后踱步，来到了门口，准备离去。

两头魔嘶吼，它们咆哮，它们不甘，它们很想手舞足蹈，可是降魔阵对它们的限制达到最大化，它们无法动弹丝毫，且神魂无时不刻不在受熬炼之苦。

两头魔悲戚戚，怒火在心中燃烧。它们初次见到少年时，本以为又增加了血食，同时想利用少年拔掉降魔杖。

它们一度以为能够脱困，从那苦头陀的阵法中解放出来，没想到结局大转折，他们被少年大大的阴了一把，还亲手奉上了佛门的妙法摩柯无量心经。

“小子，今日若不露出真容，即便是我付出自毁神魂的代价，都会让你死在这！”

它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孤寂漫长岁月，内心深处便涌上了深深的落寞，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一个大修士被囚禁那么多年，早便身死道消，成为疯子，或者入魔。它们本身便是魔，因此不怎么惧怕心魔，所以才能够坚持那么漫长的岁月。

秦风转身，他立在门口，看着远处墙壁上的两头魔，心生恻隐之心，无奈道“唉，罢了罢了，顺其所好，总胜于强人所难。””

“老魔，昔日你曾经传授我摩柯无量心经的前几重，那时我还有一个伙伴，聚识后期，被你们吞噬，成了一副壁画。”

秦风指了指金玄的画像。

“那件事不是很久远，约莫半年之前。”

两头魔大惊，它们的嘴张得老大，四只眼瞪得滚圆。

“你……你是那个小贼！是盗窃我法门的那个小贼！可……可。”

两头魔尖叫，他们很不相信面前的矮子是那个昔日的少年，它们根本没有将二者联系到一起，差距太大，无论是实力，还是拥有的本源气息。

可他们很清楚，少年没有欺骗他们。因为当日在此发生的事，没有其他人知道，见证者只有他们几人。

“你……你真是那个小贼？”

它们感觉不解，他们自身的境界超越了少年太多，面前这个瘦小子的实力在他们面前暴露得很彻底，不过聚识初期。

照理说这等境界的少年，即便是施展一些易容术，改头换面出现在它们面前，它们还是能够通过其拥有的本源气息辨认出来。

“不对，你的本源气息和那个小贼不同……”

“莫非你掌握能够改变自身本源气息的易容换骨之术？”

它们心惊，只有这一个解释秦风掌握了高超的易容术！

也只有那样的易容术才能让一个小跳蚤蒙蔽它们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