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三餐一个时辰外,剩下七个时辰,被排得满满当当的。
宣誓大会上,傅振羽以山长的身份号令众人“书院大比你们要参加,四个月后的县试,更不落下。从今日起,辛苦这两个字,记在心里就行了,尽情拼搏。书院大比,每一项都取前三。凡为南湖争光之人,书院额外奖银。拿第一名,奖十两;第二名,奖五两;第三名,奖二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也有醋夫,范茗就是其中一个。
范茗和顾咏言抱怨“你师父真偏心!不让我们两个参加就罢了,我们累死累活地给她教人才,她还不给点补偿。”
顾咏言已从傅振羽那里知道了范茗过去十日的事,笑了笑,把自己的钱袋子给了她,并道“平日里师父也给我零用了。此外,父亲离开前,也留给了我不少银子;离开京城时,母亲给了我一大把,大哥那里也出了一些。都在这里了,可够你用?”
沉甸甸的钱袋子打开,银票、银子四下散落着,银票裹着银子,很没有美感,范茗却觉得很是漂亮。
借着整理银票和银子,范茗飞快地数完了顾咏言的家当,并对数目很满意。满意之外,小姑娘依旧倔强道“这些本就是我们的,该和你师父要的,还得要!”
顾咏言本想说不必了,转念一想,傅振羽也不是那小气的人,这样扣着范茗,应该是有她的缘故,便笑道“嗯,我不好开口,这事,交给你了。”
他没反对,在范茗来看就是帮自己了,立即拍着胸脯,道“这事你不能出面,我来就好。当然,我先说好,那是你师父,我很可能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来的哦。到时候,可别怪我。”
“我怎会怪你?”
顾咏言这里笑着反问,转身就把话转给了傅振羽听。
傅振羽听了后,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现在,对范茗佩服得紧,佩服得五体投地。”
佩服她挑人的眼光,很好;认准人后,牢牢地把人锁住,行动力十足。快狠准,实在是,她不幸福,谁还有资格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