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
“这有什么?一人之力有限,事情本就是群策群力的,我也没少靠大师兄。重要的是,漫说我对夫人没有更多了解,不知夫人还能做什么。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把夫人当个如同同仁对待啊,我还指着夫人给我正正路子。”
活到这把岁数了,顾夫人深知这理怎么说怎么对,但打动她的,是傅振羽最后那句正路子。在她看来,傅振羽的确很需要,因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有我没我,你这女学都是要弄的。汝宁第一家女学,我不能由着你胡来,少不得费心一二了。”
这是应下了!
傅振羽管她什么原因应的,应下就好。她自袖兜掏出一沓纸,递给顾夫人,并道“这是我昨夜写下的基本简章,夫人且过目。”
不似自己的随心所欲,这孩子是早有准备啊?感慨着,顾夫人接过简章,看了起来。
蝇头小字,看起来颇为费眼,顾夫人将纸离开自己一尺余,才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凝重,最后落下简章,开篇第一句“这是面向平民女子的女学。”
“富家女子或是官家女子,并不需要这些教育。若她们愿意来,我也倒履相迎。”傅振羽实事求是。
这下,顾夫人便不解了“不收她们,你要我做这主事之人又有何用?”
这叫什么话?傅振羽不解地望着顾夫人,见她神情不似作伪,不由扶额“夫人啊,相信我,您在平民中的声望,一定高于在富贵人家。”
“是么?”顾夫人显然不怎么相信。
“是的。”傅振羽十分肯定,又拿自身证明,“我非拉夫人,就知我这个平民多重夫人了!”
“你算哪门子平民!”顾夫人笑骂,指出最要紧之处,“主要教平民女子的话,问题就来了。男子读书还能科举,女子读书学本领,又有何用?没有对应的嫁妆,她们便是才学满身,也无法高嫁,更不能为家里带来任何好处,她们的父母,便不可能花钱供她们读书。”
顾夫人能说出这样的见解,傅振羽便相信,她一定能打理好女学。
心中无比满意的傅振羽,指了指她书写的女学,或是女子书院的名字——青竹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