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事。”
仓子坚听见,便道“这不正好吗?我同你一起进去,正好将我们两个的事挑明,我求亲,你应,师父那里还有什么不应的?”
“啊。”
傅振羽惊了,她想起仓子坚说过要提前成亲的话,忙道“大师兄,我们说好的不要提前成亲!你这么早提它做什么嘛!而且,定亲的事很重要啊,一辈子估摸着也就这么一次了吧?我们只待一晚上,就能弄好吗?那太匆忙了吧……”
说到最后,傅振羽已经很哀怨了。这个定亲,不是她一辈子的一次,是两辈子的第一头,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好么!
耳闻她的委屈,仓子坚却笑了起来,问她“我懂了。你要风光的定亲,风光的嫁给我,对吗?”
“难道不行么?”傅振羽抬头,娇蛮反问。
“如你所言,一生就这么一次,自然行的。”
见他应了,傅振羽以为事情搞定,再次起身,并道“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仓子坚却不让,还道“我和你一起去见师父,不定亲,只是求亲。让师父知道我们的意思,别再给我整个冉五冉六了!”
若是如此,最现实地的问题是“大师兄将以哪个身份同我爹求亲?”
仓子坚默了默,叹息,道“罢了,先不提。”
“傅举人!”
他们不提,外头的山河,却是一声高呼,惊开了还在一起的二人。
傅山长却自角门走了出来。
山河一见他,立即高声提醒马车里的两个人——他可是把二人的窃窃私语听了个真真切切的。傅山长昨日见过山河,自然还记得他,便回应他,还问“我女儿呢?”
傅振羽掀帘而出,仓子坚想了想,跟着她下了马车“弟子,见过师父。”
“子坚?你怎么也来了?你既也来,怎没和小羽一道,也让我放心些!”傅山长却如傅振羽自信那般,很疼女儿。这不,脑海里完全没有书院如何,只有闺女怎样。
仓子坚看了傅振羽一眼,把最开始两个人对的说辞拿了出来“小羽去天一阁,原本是抄借书籍。可我才得了天一阁的消息,范阁主的孙女女扮男装,拿下了宁波府的案首,又被知府发现。出了这样的大事,我怕小羽受影响,特又追了过来。”
从前傅山长一直自信地认为他是世间最宽容的父亲,一直在自问,世间还有比自家闺女更狠的,还有比自己更疼闺女的吗?
现在,他知道答案了。
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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