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攘外安内(1 / 2)

挂好灯笼,仓子坚打横抱起傅振羽,一步步走向床榻。强忍不舍,把人放下。衣服就别去了,鞋子还是要脱的。

只犹豫了那么一瞬,仓子坚俯身,除鞋,震惊。

师妹这袜子,竟拿纱做的!不。还不是纯纱,纯纱没这质地。重要的是,她这袜子穿了跟没穿似的。隔着丝,还能看见里头白皙粉嫩的脚丫。仓子坚耳根一红,冲出竹院,回到自己的小窝,冲了一大桶冷水,才去了些许燥热。可梦中,全是白丝之下的粉嫩。

翌日清晨酣畅醒来,见天色还早,仓子坚先去了竹院。

傅振羽蜷着身子,裹着被子,白皙如玉的双脚裸露在外。一眼过后,仓子坚只觉一片晕眩。飞快地抓起踏上的薄被,覆了上去。即便如此,再看向傅振羽时,他脑海里依旧满是挥之不去的白嫩,心里痒痒的。

他心里两只小人在打架。

主动的那个声音说天已亮,也不能做什么,就亲一下呗。

另一个则道不行,昨晚都忍住了,白天怎还忍不住了呢?

主动的又说晚上会控制不住,白天不会啊。

另一个……

纠结了好一会儿,仓子坚闭上眼睛,跟着自己的心声,张开眼,勾起手指,从傅振羽娇嫩的脸庞上滑过,落到唇畔。这一次,没有犹豫,人覆盖了上去,含住小姑娘粉嫩的双唇,浅尝辄止后,低喃“小羽,我要定你了。你要的女夫子,就是定亲之物。”

说完,仓子坚起身,离去,目标,笃学院。若非羞涩,他一定回头去看看师妹现在张皇失措的模样。小丫头,你醒着还睡着,我能不知道么?他主意既定,攘外安内,一个都不会少的。

拿着师妹想做夫子的事要挟,不光明磊落?呵呵,然则,自他成为仓子坚后,便已将置身黑暗。把心里话说出去后有负担?不存在的。说了之后,仓子坚只有一个信念。三年后,他一定会站在奉天殿上。

笃学院,仓子坚走上前,打断了正在絮絮叨叨地念着嫁妆的傅母,见礼。傅母也不气恼,和蔼问道“子坚昨晚何时回来的?”

仓子坚致歉“敢在城门落锁之。陪吴教授喝的时候喝多了,便没来同师父师母说一声,子坚错了。”

“吴教授那里又有事?”傅母紧张了起来。

“嗯。”承认过后,仓子坚解释,“吴教授那里的事,都是知府大人的事。只南湖书院太小,还入不了知府大人的眼,也只能从吴教授那听得一二消息了。”

傅山长听出徒弟的愧疚,缓声道“子坚辛苦,书院不比私塾,你不必自责。”

仓子坚脸上一松,感激地望着傅山长,又在他咳嗽的时候,奉上温水,安抚他“自己都听师父的,师父无须着急。”

丈夫已经病了半个月,傅母习以为常不说,最近也见好,便没抬把夫婿的咳嗽放在心上。她满心满眼的都是闺女的亲事,忙问仓子坚“曾家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仓子坚犹犹豫豫地不吱声。

傅母立即紧张地下令“把你听到的都说出来。”

“我去找了中天书院的柳阁主,他说,曾少爷爱慕的是君姑娘,曾君两家原本有意联姻的,是袁自舟横刀夺爱,曾大少这会儿正气恼着。曾山长听闻师妹颜色不错,就让吴教授来试探师父师母的意思了。”

啊?也喜欢君姑娘啊,傅母心里有些酸。

前日傅振羽被曾、乔两家看上,当着母亲姐姐嫂子的面,她大大涨了一回脸。结果,袁自舟喜欢那君姑娘不说,这好不容易有门好亲事,结果曾家的孩子,看中也是君姑娘。

唯独她的女儿,还是没人要。

同妻子所想不同,吃一堑长一智的傅山长,心绪显然不宁,他示意仓子坚取纸笔。落笔的第一句“曾家从何处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