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包括娶妻生子。”
傅振商没有在第一时间承诺,而是说“承诺哪有只说做不到的惩罚,不提做到的奖励呢?倘若我做到了呢?”
见他胸有成竹,傅振羽便知他有所求,便直接道“你说你的要求。”
“不要别的,四年内,姐姐替我守着余姑娘,不叫别个定了去即可。”
这是还惦记小姑娘!余姑娘今岁十三虚岁,等个四年也是等的起的,问题是,傅振商这是耍鸡贼。四年后,若他成绩不达标,傅振羽也替他守了四年的姑娘。不过,因为傅振商没有直接提要求,要她想法子坐定这门亲事,傅振羽便没有同他计较,补了自己的要求“那你须得答应,便是你将来可以自己做主,只要余姑娘不点头,你便不能强迫她。”
傅振商不悦道“姐姐说什么呢?不顾姑娘家自己意愿的,那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傅振羽不管,只追问“你只说答不答应。”
“自然是应了。”傅振商毫不犹豫应了,又道,“还有二章,姐姐且说。”
傅振羽哭笑不得,道“约法三章只是个说法。事实上,我一直认为,只要不是虚度年华,人生每一段经历都有意义。所以,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反对,只要你竭尽全力去做。”
傅振商沉默下来。
他虽是蜜罐长大的,却不是出生即富贵。他的记忆中,小时候寄住在苏州冉家,日子虽不错,到底接住,他一直心虚着。等傅山长养好了身体回到汝宁时,姐姐已经把南湖书院打造成不输冉家的家园。他那颗不安定的心,这才定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感受,便是姐姐好厉害!
再之后,随着父亲入京待的那半年,他又见识到另外一种天堂。这一次,还是姐姐的功劳;现在在金陵,他仗着是姐姐的弟弟,姐夫的小舅子,便是候府世子都待他甚是友善。
真的是,越长大,他便越是明白,姐姐的与众不同,姐姐待他的好也不会因为距离就有一丝减少。再听这句“只要不虚度,每一段人生都有有意义”,不正是姐姐的写照么?
日积月累的认知,在这句的激励下,傅振商沉默了片刻,便笑了出来,那笑,带着坦然和自信,他说“姐姐放心,我会以姐姐为榜样,姐姐做的到的,我也可以。”
不管今后,至少眼下的弟弟还是不错的,傅振羽欢喜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好了,回去准备一下,做好入学准备。”
七月二十,傅振商卷着行囊离开双井街后,余姑娘被带到了傅振羽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