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羽问:“怎么?”
她理所当然过了头,忽略了资源的重要性。身为过来人,李子坚不会忽略这一点,因道:“陈十二娶亲三年,育有一子一女。若非老爷子还在世,一家人的嚼头都来自公中,他一个连妻儿都养不活的秀才,那么点子才能,如何转成相应的实力?”
一席话说的傅振羽哑口无言,只能转了话题:“横竖都不成,陈四到底要怎样?”
这个问题若有答案,昨晚陈拱就不会拉着李子坚喝那么多酒了。一时间,夫妻两个都是无言。傅振羽的神经更粗一些,便道:“说来说去,陈十二也好,陈少爷也好,都是你们自己认可的。没准陈少爷自己愿意继承家业,没准陈氏族人,没那么反对陈十二掌舵,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嘛。”
“莽撞行事,结果是失败呢?”李子坚不赞同,因而反问。
傅振羽理直气壮:“这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顶多和现在一样结果,还是由陈拱来接管啊。其实在有能力阶段,最好多挑几个,大家学个三五年的,最后再由族人选出最终的宗主人选。这样,给了所有人做宗主的机会,又免了陈拱的担子。”
傅振羽越说越觉得熟悉,这不是被选举权和选举权嘛!国家领导人都可以这么产生,何况一个宗主?李子坚则越听越精神。按照这个法子,不管成功和失败,至少陈拱会很感激他;陈家参加宗主竞争的人,自然而然成为敌对的几方,轻而易举地撕开了陈家的口子。
当然,这么做有些不地道。
李子坚只准备甩出去,接不接,取决于陈拱最终的“理想”。他要是能再忍三四十年,李子坚就不地道了;反之,他若撑不下去,陈家终有一乱。不管陈拱如何选择,李子坚目前只一个要求——陈拱拿出正常水准,参加明年的乡试,别把他的名声给毁了。
隔日便是小年,李子坚依旧邀了陈拱出来。即便陈老太爷和陈父都觉得有点过,但是想到这是为了孙子的举业,只得嘱咐了“少喝酒要回来”六个字,便将人放了出来。
陈拱听了李子坚的话,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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