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步兵、骑兵之类的,在地面作战,与水军区分开来。”
傅振羽竭尽全力地思考着军队的种类,可她知之有限,不大会儿就说到江郎才尽,便说“等我五师兄过来,听他的吧。”
说完正事聊私事,傅振羽问道“这几日范茗怎样了?”
范茗又有了身子,这一次吐的昏天暗地不说,还有流产迹象,只能卧床保胎。傅振羽认为这是顾咏言酗酒后的结果,却不能说破。
媳妇和孩子都是顾咏言的,他比傅振羽还难受。他这几日便是巡防,天色不管多晚都回家,闻言一脸担忧地说“还是老样子。”
“那个郑大夫找到如何了?”
“没有消息。”
南京太医院的御医水平如何不说,南京别京并没有妃嫔,因而没有妇科圣手。
为保住那个孩子,顾咏言去信京城,同时在江南地面上寻找名医。其中,汉王府的御用大夫,绝犹豫,推荐了一个大夫,姓郑。
郑大夫有实力,只名声不大好,他是专门为秦淮河上的女子服务的大夫。
众所周知,因为恩客复杂,青楼女子的身体较正常女子差太多。那个郑大夫,却能让许多个“退休”以后的青楼女子怀孕生子,可见其实力。
傅振羽是不介意这种名声,但是顾咏言和范茗在乎。尤其是范茗,她宁愿躺着也不想让人知道她请郑大夫看诊的事。不让人知道他们在找人,便只能私下寻找,那效率可想而知。这不,都找了半个月了,还没找到人。
听闻还没消息,傅振羽再次劝顾咏言“回去和范茗好好说说,别在意这些旁枝末节了。”
顾咏言不敢应喏。
见他如此,傅振羽懒得深劝了,撵顾咏言回家照看媳妇。顾咏言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来报“沈少爷回来了。”
顾不上叹息,傅振羽灌了两杯茶后,把沈明阳堵在了院门口“昨晚去哪儿了?”
顾咏言之前要纳妾的事,旁人不知,沈明阳这个住在李家的师弟,还是略有耳闻的。见傅振羽面露不虞,少年忙道“打猎没注意时辰,回来时城门关了,在城外村户人家借住了一宿。”
一听这个,方才还是乌云密布的傅振羽,这会儿直接开始翻墨了。
在这个律法几乎无效的时代,未满十八岁的沈明阳,便是有会拳脚的小厮跟着,也是不安全的。是以,傅振羽对沈明杨的看管极严,出门必须报备。
昨日,沈明阳不是这么报备的!
傅振羽严声道“打猎?你不是参加诗会了吗?”
“是。后来张梁说读书读得闷,建议大家去打猎。我听师父的话,没让冬青回来,给了店小二一把钱,让他帮我报信了。”沈明阳说着自己的行踪。
傅振羽说“我没收到信。”
那就是哪里出了差错,沈明阳立即道歉“徒儿让师父担忧了。”
这句话从前他也经常说,对象是他的姐姐和姑姑。
他这样的乖巧,傅振羽柔和了眉目,因道“很多东西没了都能再有,只有性命不行。你还小,出门在外,一定要谨慎。好了,没事就好。不是打猎了吗?你打到什么了?”
说到这个,沈明阳不好意思地说“师父知道的,我箭法不好。冬青教我做了几个陷阱,我守株待兔,抓了一对成兔,还有四只小兔,让冬青拿去处理了。等弄干净,就送给师父和师妹、师弟们。”
傅振羽咽了咽口水。
野兔子肉好吃啊!
但是当调皮的双胞胎,都在兔子面前安静下来后,傅振羽才想起。对比游乐场,养宠物才是孩子们更喜欢的事,只好忍下口腹之欲,养起了兔子。
沈明阳的话,傅振羽并没有全部相信。直到她让人确认过后,才又和沈明阳说“国子监停课后,你也可以约几个同窗到家里玩,只需要提前告诉我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