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振羽的阻拦下,范茗继续当个不归家的小媳妇。
这期间,方家不仅嫁了方七娘,还多了一个重孙子,死了两个个族老。然则,不管什么红白事,范茗和李家,统统没有到场。十一月初二,是方十三爷娶亲的日子,范茗依旧没有来。
方老夫人不乐意了:“咏言,事情已过了月余,七娘也远嫁了,范氏还不回家,是不想和你过了么?”
顾咏言怕的就是这个,但他不承认,粉饰太平,因道:“现在不是她想怎样了。师父让我好好想想为人夫的方式,想不好,她不让我见阿茗的。”
一听是傅振羽的事,再想到依旧是搬出去了庶子方泛,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老夫人终于表示了对傅振羽的不满:“你师父也太霸道了些!”
外祖母是长辈,师父同样。且傅振羽和顾咏言是一起闯过生死关的师徒,情分不同,闻言立即反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与表妹有私,修身不足;明是我自己的错,我却责怪妻子不理解我,以致妻离子别;这些日子因为家事缠身,军中之事频频出错,已受上司责罚。我师父没有错,错的是我。”
这是顾咏言想明白的事。
令人惋惜的是,他还没想好,或者不愿意去想,想他和范茗的“感情”。
方老夫人哪管这么多,直略过孙女的事,拍板:“说来说去,都是范氏小气。你表妹又不是外人,她同意把人收进门,这事早就结束了。”
方七娘不是方老夫人的外人,却是范茗的外人。这一点,老夫人从未想过。顾咏言也没意识到,只是听了这样的言论后,下意识为范茗开脱:“外祖母错怪阿茗了,她恼我的不是这个,也不是她不让我纳妾。”
“不是她,还有谁?总不会是你娘吧?”方老夫人摆明不信。
“是我师父。”
方老夫人彻底惊住了,一个师父管到这上头。忽然间,老夫人想起李家也是没有妾的,立即明白了:“我就说她是个极其霸道的!自己不让夫婿纳妾,还不准你纳妾,嫉妒成这样,你还听她的,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你也是,拜哪个为师不成,偏寻个女人做师父,你老子娘也不管你……”
老夫人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傅振羽到了她口中,直接成了罪大恶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