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找理由了,不就是让我出手么?直说就是。只要夜里娘子听我的,白日里,娘子但有吩咐,小生必定相从!”
想着越来越过分的夜生活,傅振羽又羞又怒,将李子坚踹出门干活去。
君清箬费尽心力,见到了几乎没了人样的袁自舟,险些吐了出来,到底憋住了,诉说着这几日的绝望“到底怎么一回事!我问哪个都问不出来,也不知道怎样救你!”
袁自舟这几日已经想了许多,知道自家难保,此刻见到容颜憔悴的妻子,虚弱道“是我受了尹家的欺骗,害了自家,连累了你和孩子,连累了师座……你不必再为我搭银子,照顾好儿子和腹中胎儿,便是对我最大的照顾了!若是,若是,你回汝宁,岳父岳母之外,曾家也能保你。”
君清箬听得这话,泪水滚滚落,只道“我哪里都不去,哪个都不靠,就等你出来……我再去求李家!”
“再?”袁自舟眼神微闪。
“嗯。自你被锦衣卫带走,我求了能求的人呢,没人帮我,最后是李家帮的。”
袁自舟眼神忽闪,追问“是李子坚还是傅振羽出的手?”
原来傅氏闺名唤作振羽啊!
不对,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君清箬收了泪,有些冷然道“这我就不知了。我跪到了李家门前,管家替我传的话,今日也是那管家带着我来见你的。”
这么明显的变化,袁自舟岂能不知?
他自嘲一笑,道“我同南湖诸位朝夕共处三年,傅山长此人不必说了,人如其名;而那李子坚,最是无情。傅振羽比他略强一些,虽心善有限,但最护犊子。她曾倾尽心力教我三年,那三年真心将我看作徒儿。若是我当年及时替她撑腰,她待我会比待陈峰、顾咏言好一万倍!”
“所以?”君清箬不懂。
“所以,如果帮我是傅振羽之意,那么,你就可以求李家相帮;反之,若是李子坚的意思,他便是相帮了,也必无好事。”袁自舟斩钉截铁地说着。
君清箬……
她好容易找到帮忙的人,还得先看看是哪个要帮的?
身的伤痛,都不能阻止袁自舟动心思。他见妻子没反应,便提醒她“你不是认识李家的一个什么女眷吗?打探这个不难的。”
君清箬心情复杂的进了昭狱,而后又在袁自舟的劝说下,心情更加复杂的离开了昭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