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回:奸淫(1 / 2)

原本都是在说抓贼的事儿,贺霄不过还是在怀疑,这内侍一句“都是娘娘逼我的”,倒是把田双玉的罪名给坐实了。原先还当也许是这贼人见色起意,现在就立即变成了田双玉勾结内侍,将外头的男子带了进来,做了不知道甚么勾当

田双玉冷笑了一声,笑道:“是啊,我逼你甚么了?”

那内侍看了一眼裘安仁,又看了看田双玉贺霄,以及坐在一旁看戏的余知葳,忽然不知道该不该将“真相”吐露出来。

“说啊。”贺霄个子不算太高,那也比跪在地上的内侍要高出太多了,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内侍,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

就算他平时再不像一个皇帝,那所有人也不能否认,他就是一个皇帝。

那内侍盯着贺霄的眼睛,一呼一吸之间,似乎就做了决定。

血从他的嘴里渗了出来,他咬舌了——就算不能自尽成功,只怕是也说不出话来了。

余知葳调了一下眉角,她没料到事情就朝着这个态势发展下去了,她起身吩咐了两句,赶紧叫人来请的大夫,赶紧把这个内侍抬下去。

地上落着几滴血,这种气氛之下,没人敢上前去擦。

被塞了嘴的男人呜呜噜噜的,似乎有甚么话要说。

贺霄扶了扶自己额头,哼道:“把他嘴里塞的布拿出来,朕倒是要听听,他想说甚么?”

一个小内侍上前,取掉了他嘴里塞嘴的布,这男人喘了几声,便道:“草民认罪,田妃娘娘的琉璃簪,是草民拿的。”

贺霄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今日草民不过……不过是想再看田妃娘娘一眼,草民死不足惜。”这人在这儿倾诉衷肠呢,冷不丁地被扇了一巴掌。

上前打人的是田双玉。

“谁允许你在这种场合之下胡说八道了?”田双玉在这种时候,竟然笑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今日是必死无疑了,还不如将真相说出来,她手往身后一指,“今日臣妾也认罪,但臣妾还要说一句话,他们全都是帮凶!”

田双玉跪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冲着贺霄磕头道:“人是裘安仁找来的,他见皇后娘娘有了身孕,心下着急,这才想到了这接种生子的法子!”

贺霄虽说之前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但听见田双玉说出来还是有些头晕目眩,他靠着小叶扶着,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他站稳之后,竟然又冲着方才那男人和田双玉,一人给了一脚。

余知葳看着都心惊,这是用了十足的力,就算贺霄没练过甚么功夫,这一脚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踹出去的。半大小子能使出多大的劲儿来,谁不知道啊。

田双玉肚子上挨了一脚,脸色当场就一白,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抑制不住地开始呼痛。

贺霄转头又再去看裘安仁,裘安仁也跪在了地上:“娘娘说这话,可不是血口喷人?证据呢?证据在何处?方才我手底下的人可是清清楚楚说明白了,这是娘娘逼迫他的。我手底下养出了这样背主的奴才,的确是该打。可是娘娘怎们能这么污蔑我?娘娘莫不是见今日必死无疑,所以才随便攀咬的?我裘安仁名声是不好,可也不是甚么锅都能往我身上推的。”

田双玉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裘安仁颤抖不止:“你!”

裘安仁抬头又对着贺霄道:“皇爷,这样大的事,难不成你要听取这么一个贞洁也不要的妇人的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吗?”余知葳扶了一下鬓边的月季,问裘安仁道,“那印公怎么不听听他怎么说。”

余知葳方才还放在月季花上的手,下一刻就指在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身上:“他迄今为止,只说了一句话罢?”

那男人被绑着跪在了地上:“草民的确是鬼迷心窍,心许了田妃娘娘,可最初,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