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
他也头一回见妇人怀孕生产,能懂个甚么呢。
贺霄摸了一会儿,觉得肚皮底下那个小家伙实在活泼,于是皱眉道“他这样闹你,不疼吗?”
余知葳揉了揉腹侧,面上是一派被疼痛折磨过后的隐忍,张口就扯谎“他这么动着,比前几日好多了。虽说还时不时疼得厉害,但总归是没有大碍了。”
她扯谎扯多了,说起谎话来炉火纯青的,贺霄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即就信了。见余知葳手还在肚子上轻轻抚弄,当她还是疼得厉害,于是也顺着揉了揉。
贺霄心里想着,如今她又这样不舒服,自己到底应当怎么开口求人呢。
想着想着,手底下的力道就开始没轻没重了,直到余知葳小声呼痛,他才跟被烫着了似的将手缩了回去。
他看了看余知葳身前那个大肚子,觉得自己再不敢动了。
要不,就这么回去罢……找母后,或者是自己处理。
贺霄短暂地将这两种情况在自己脑中过了一下,得出结论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哦不,两口。
余知葳看见贺霄的神情,就知道他应该要开口了,于是还摆着一副虚弱的架子,歪在枕头上,等着他怎么开口说。
终于,贺霄嚅嗫道“子昙,最近会试出了问题,你可知道?”
“啊?”余知葳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装的和真的一样,“这不日就要殿试了,怎么这时候出了问题。”
“恐怕是科场舞弊,学子们闹得挺厉害。”贺霄觉得第一句话一出口,后面的就好说了,于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吐了出来,“这科场舞弊,涉及的人太多了,如今要查起来,有点关系的全要避嫌。如今就剩下都察院几个还得用了,朕感觉半个朝堂的人都回家‘停职查办’去了。”
“如今朕身边无人可用,光是朕和小叶,也担不住这么大的案子。”贺霄看了看歪在榻上的余知葳,最后还是把求人的话说了出口,“可你如今身子又不好,我怎么能劳累你呢?”
余知葳等的就是这句,于是拍了拍贺霄的手,笑道“都是坐着看折子,又不是骑马打仗,哪儿就累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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