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幅画,一幅乃是大昏君,一幅乃是太一,最后一幅则是至圣先师——一手持剑一手掌书的目怒孔子像。
唔,这当然也是大昏君的杰作了,尤其是最后的一幅画,他为了激励普天之下的读书人,可谓是煞费苦心,当初给老徐亲自送这幅画的时候,差点就把老人家雷倒了,还气呼呼的说陛下有辱斯文。
不过大昏君嘛,倒是不在意,而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这老头,最终将这个画挂遍了整个帝国大学的教室
大昏君随意的估算了下,这间“办公室”足足有40个平方,弄得徐老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搓了一下双手,然后指着金丝楠木沙发笑道
“陛下请!”
大昏君也不管什么礼节,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然后招呼老头道
“先生,请坐吧,呵呵”
就在徐老头刚刚坐下的时候,嗡嗡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老头歉意的一笑,拱手道
“陛下,隔壁水开了,老臣去看看!”
说着他便起身朝着左侧的一扇门走去,大昏君也是蛮好奇的,于是起身便跟着老头身后,原来这里是一间侧室,里面陈设都是挺简单的,一张矮桌,几个蒲团,一个火炉上正有一壶沸腾的水,壶上的盖子不停滴往上顶
等等大昏君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先生且慢!”
徐光启连忙将要提水壶的手收了回来,莫名其妙的看着陛下,不就是一壶开水嘛?至于吗?
大昏君却是笑吟吟地走到火炉旁边,指着水壶道
“先生,朕刚刚看到这个水壶,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望先生指教一下!”
徐老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陛下,看个水壶有什么的?但是看到陛下这么“好学”的份上,老头居然一幅“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道
“陛下但说无妨,老臣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昏君激动地一把拉过徐老头,然后又在地上捡了一根小木棍,敲打了几下水壶盖,似乎觉得不对,于是又用木棍死死压住水壶盖
结果滚烫的开始就从水壶盖的缝隙里四溢了出来,差点溅到两人身上;大昏君也不气馁,因为他知道,这是应该水壶盖和水壶口的气密性不好导致的,于是他看向了徐老头,用期待的神色问道
“先生可明白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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