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呢?”布金语试探着问了一句。
陈安闻言愣了一下,神经上似乎有点迟钝,半天才腼腆的笑了起来:“是江医生给我的他自己写的学术书。”
“你能看懂?”布金语问,他可不是医学系的呀。
又是一会儿的迟钝:“看不懂,但还是能理解一点点。”
“原来如此。”布金语点头,大概意思就是在那儿认汉字吧。
楼星澜和布金语拖了两把椅子过来,然后坐到了陈安病床边:“陈安,你是叫陈安吧?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嗯,我叫陈安,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陈安一顿一顿的说着:“我是在一个月前被送进小福斯医院的,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晕了一下室友帮我打了急救电话,来的不是一般医院的救护车,而是小福斯医院的救护车。”
“我被送进小福斯之后曾经清醒过一段时间,看见他们在我的手臂上扎了针,不是在往我身体里面输什么东西而是在抽取什么,后来我越来越神志不清,很少会有清醒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我身体里面有一些病毒,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没有特效药,治不了,只能靠他们专门分离物质的仪器将它提取出来保住我的姓名。”
楼星澜,布金语:“……”这个理由服气!
“然后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布金语问,这是一大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