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看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也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小孩儿,你好像是叫单兴奇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们一家的信息差不多都被网络上那些人人.肉出来了,网警那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单兴奇皱着眉仔细看了看他:“你就是非正科的老大,楼星澜。”同样,他决定来非正科找寻帮忙的时候就把里面的人了解了一遍,虽然都是他们愿意公布出来的消息,真实性不一定多准,但至少人物身份是不会错的。
楼星澜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是个聪明的孩子,进去说吧,我决定帮你查一下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单兴奇看着他径直往里面走,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个人。
布金语看着他笑了笑:“走吧。”
单兴奇看着这后面跟着的一个姐姐,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姐姐,你以前是不是去过市第一人民医院?”
“嗯?我以前在那里工作过,怎么了吗?”布金语温和的看着他。
单兴奇红着脸摇摇头:“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眼熟,我以前也经常去那边等我爸爸下班,可能是看见过你。”
“那可能是吧。”布金语点头,医院很大,科室很多,她又不怎么喜欢认人,所以同一个医院的医生很多她都不认识。
楼星澜向后扫了一眼这个少年:“你这小子还挺会套近乎的啊。”
“我不是!”单兴奇皱着眉很不满的看着楼星澜,这人太讨厌了,说话真是不好听:“我就是疑惑,问一问。”
“哦,原来如此。”楼星澜还是笑着,本来就是逗着小孩儿玩儿的,根本没认真。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布金语无奈的看着楼星澜,这人最近越发不要脸了,又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不要脸的程度根本没有人能跟他相提并论。
楼星澜他们上到了非正科的办公室,几个值班的同事正在休息室里睡觉,他们开了电闸,办公室里的电脑复印机等等设备都响了起来,熟悉的感觉。
他们直接去了会客室:“坐吧,然后好好的跟我说说你爸这个事儿,顺便把你怀里抱着的资料给我看看。”
布金语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无声的叹息一声,去帮他们倒水去了。
单兴奇有些不自在的坐下,然后将文件袋递给楼星澜:“这里面装着的是我从我爸电脑上截取下来的处方单,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线索,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喝点水吧,别紧张。”布金语把水递给了他。
“谢谢。”单兴奇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好一点了。
布金语坐在楼星澜旁边看着那些资料:“你先跟我们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吧,前因后果,网络上的我们是看过一些,但都很模糊,你说的也许能让我们思路清晰一些。”
“嗯。”单兴奇点点头:“半年前,我爸收治了一个病人,叫苗安燕,她已经患了肝癌,而且是晚期,属于那种基本上等死的状态,她的儿子梁文博带着她到医院医院希望能通过做手术将病情控制住,多活几年,我爸很果断的拒绝了,他母亲那个高龄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了,任何一点点风险都能要了她的命。”
“后来,他也害怕了,怕她走不下手术台,就采用了我爸的建议,先吃药控制,这样对老人而言比较温和。前几个月都没问题,直到两个月前,那个老人的情况急转直下,好几次昏迷着被送进了急诊室。那个梁文博即开始怀疑是我爸开的药有问题,我爸将处方药单都给了他,让他拿着去问各个医院的相关医生,结局就是所有医生都说要方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连需要忌什么都有备注。”
“这样他才相信了,直到前两天他母亲去世了,他又将我父亲告上法庭,说我父亲开错了药,草菅人命。后来不知道他在哪里伪造了一份我父亲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