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追究也没有一点意义。

易影一眼就看出了楼星澜的想法，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他：“你以为小金鱼的过去一直是受害者的身份吗？你以为就算她的身上有污点也是被迫的是吗？我告诉你，不是的。”

“你现在所说的跟我们这次的案子毫无关系，说了也没什么意义。”司屿有些听不下去了，不能让她掌握到主控权。

“没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好吗！”易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

司屿皱起了眉，如果布医生真的被牵涉进了这个案子，那她就会因为避嫌甚至有嫌疑而被隔离出来，这绝对不是他们要的结果。

易影格外舒适的靠回到了椅子上，好像她才是审讯的人而不是被审讯的人：“还记得南玉山福利院吗？”她的视线落在了监控上，就像是在透过监控看向某个人的心底，她知道，那个人一定在看着这场审讯，希望能坚持住不要逃走才好啊。

布金语沉默的看着，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南玉山福利院？

易影看着神情严肃的那两个人，仔细回顾了一下布金语一直以来的行为习惯，慢慢得出结论：“你们所知道的布金语是不是一个温柔理智的人，想象不出她有什么疯狂的时候，是吧？你们所不知道的是，她就是一个疯子，真正疯起来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会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

“……”楼星澜和司屿沉默着，并不打算接她的话。

“南玉山福利院真的是好久远的记忆了。”易影感慨着。

“小金鱼进福利院的时间比我要晚一年，三岁以前她都是一个胆小的小姑娘，三岁以后就只有别人怕她的了。”易影的思绪回到了在福利院的那一个个充满恐怖气氛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