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匹马,更不知道如何去操控马车,道“你要知道,我从前甚至马都不骑。”
“知道知道,你大胆走吧,我不怕死。”冯天寿说完,缩身子,坐回了车厢里。
莫等闲坐下,强行扯起马缰,学着别人的模样“驾!”
那匹马不太听话,努力地扬起前蹄,想要扯回莫等闲手中的马缰。
莫等闲皱了皱眉,他虽只剩一只手臂,但是,远远轮不到一头畜生一来欺负自己的地步。
“畜生!”莫等闲低骂出口,右臂发力,将马缰狠狠地攥在手中,那马儿的力量他也不小,使劲地拉扯着。
莫等闲再度发力,背上的伤口裂开来,流出鲜血,把背上的暗红色盖住,变成一种难以言明的黑色。马儿终于是忍受不住,服了软,四肢着地。
车厢中的冯天寿虽然没有看见,但是能料想到外边儿发生的事儿,道“没事儿吧,我闻见血了。”
“没事。”莫等闲像是个没事儿人,仿佛背上的伤口不是他身上的一般“往哪儿走。”
“一路往东,我给你指路。”
“驾!”莫等闲一扯马缰,马儿动了起来,顺着莫等闲使力的方向,往东边儿去了。
“先生,先生。”冯天寿睁开眼,却见面前的文竹,”老莫叫您,您睡着了。”
冯天寿笑笑,这人上了岁数,就是嗜睡,这样颠簸的路程,竟然也能睡着,而且,还做了个梦。
“老莫,什么事。”
“马上到了,就把你叫醒咯,车里睡恐怕要着凉。”
马车缓缓停下,不远处的大门处,数十家丁仆役等待着冯天寿回来,此刻见到马车停下,都提着灯笼上前来接。
冯天寿踩着马扎下车,准备进屋,却听见莫等闲说话了“先生。”
冯天寿回过头看着他。
“这是第二件事吧。”莫等闲问道。
“是。”冯天寿笑了,笑着回答了他。
仆役下人都是一脸疑惑,却见冯天寿已经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