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臣先前就对您说过,百姓似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今王上已然失了民心,您觉得您这叶扁舟,还能行驶多久?”
这话甚不悦耳,甚至胆大包天。
周骞好似没有看到两人难看的脸色,依旧慷慨激昂的道“都说红颜祸水,这话诚不欺臣,王上爱江山更爱美人,果然风流。”
他口中的讥讽意味,就连傻子都听得明明白白。
朝堂一时之间变得鸦雀无声,众臣瞧着站的笔直的周谦,一个个噤若寒蝉。
他们虽然想的和周骞无二,但却不敢说出口,原因有二,一是惜命,而是没胆!
“国家繁荣昌盛,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我北萧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王上还想以杀止杀,恕微臣实在难以苟同。”
王上咬牙切齿的道,“周骞,你莫以为寡人不敢杀了你。”
周骞淡淡一笑,“王上自然能杀了微臣,王上是君,微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王太后淡淡地问,“周大人可有什么良计,解了眼前的困局?”
“良计没有,方法倒有一个,只是有些冒险。”
“周大人,但说无妨。”
如今她已经被逼到了进退不得的地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其一,拨国库存粮给老百姓,解他们的燃眉之急;其二,整治无良商人,严格控制粮价;其三,对于百姓起义,以安抚为主,剿杀为辅;其四,对于部落冲突,需要王上御驾亲征。”
王太后猛地掀开帘子,怒容满面的走了出来,她目光清冷的看着周骞,“周大人,你越距了。”
周骞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他从善如流的拱了拱手,安静的退回到了队伍之中。
朝会不欢而散,周骞头也不回的出了宫门。
“周大人为何这般垂头丧气?”
“你怎么来了?”周骞有些意外,“如今北萧乱成了一锅粥,先生的生意可是受到了什么影响?”
陆安瑾微微一笑,“无论时局如何动荡不安,总是不会影响世族公子寻欢作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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