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凌左顿时严肃万分,“事不宜迟,属下这就去安排。”
“凌侍卫且慢,”镇北侯双手抱拳,十分严肃的道“王爷和小姐一心为民,本侯自愧不如,马匪之事,交给本侯如何。”
陆安瑾浅笑,“侯爷久经沙场,不过区区几个马匪,定然不是侯爷的对手。那我就不说废话了,马匪之事就拜托侯爷了。”
“本侯定然不负陆小姐所望。”
“如此,我就在此地等待侯爷的好消息了。”
镇北侯走了,凌左看着闭目沉思的陆安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小姐,就这么放镇北侯离开吗?”
不是说要等王爷的定夺么?
陆安瑾睁眸,言笑晏晏,“凌左可是在担忧什么?”
“小姐,镇北侯这些年毫无作为,小姐为何还会如此信任他呢?”
“凌左呀,”陆安瑾单手支着下巴,笑呵呵的道“看待事情呢,万万不能只看一面,那样会让你的认知变得狭隘。你方才说镇北侯这十几年毫无作为,的确如此,可我更看重的是他这一身的武艺。”
“武艺?”他这才想起,方才若不是他在场,小姐只怕是凶多吉少。
陆安瑾歪着脑袋,又道“镇北侯本就属于战场,他有如今的地位,可是用刀枪实实在在的拼出来的。”
这么一看,他和齐霄昀的成长足迹甚是相似。
只是,齐霄昀仍旧在前线浴血奋战,而镇北侯已然解甲归田共享人伦了。
凌左点头,“属下明白了,方才是属下狭隘了。”
“无事,”陆安瑾长长的叹了口气,甚是惋惜的道,“不过镇北侯浪费了这么多年的光阴,也着实是可惜了。”
凌左撇撇嘴,未有言语。
“只不过呢,他确实是一个将才。”
凌左抬眸,静静的看着陆安瑾。
“而且,王爷如今是四面楚歌,前有狼后有虎的,正是用人之际。”
凌左无奈,没好气的问“小姐,您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能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像蹦豆子似的,一会儿蹦一句,弄的他一直提心吊胆的。
陆安瑾回眸,甚是疑惑的道“凌左呀,你的反应何时变得这般迟钝了,我这话说的还不够明显么?”
好吧,他真的是服了,甘拜下风!
“小姐,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陆安瑾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调皮的眨眨眼睛,笑吟吟的道“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正是访师会友的好天气。”
凌左一头雾水,“然后呢?”
陆安瑾拿起折扇,在凌左的肩膀上轻轻的敲了敲,“然后什么然后,然后自然是会会咱们的老朋友了。”
老朋友?凌左一头黑线,谁啊!
赵府。
赵员外时不时的偷瞄着坐在上首位,正怡然自得的品着茶的女子,他不停的擦着额头上重重叠叠的汗珠,紧张的不得了。
“好茶!”陆安瑾嫣然一笑,“员外好品味。”
赵员外苦笑,“小姐谬赞,草民愧不敢当。”
陆安瑾放下茶杯,环顾四周,连连称赞,“员外经营有道,赵氏布庄遍布阴南。没想到,员外的品味竟也不错,瞧瞧这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无不散发着清雅的韵味。”
赵员外闻言更紧张了,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陆安瑾此番不请自来,定然心怀叵测。
只是她不说,他也不能贸然问。
“小姐谬赞了!”
陆安瑾后知后觉的道“员外何故一直站着,快快坐下。”
“好,好。”赵员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于她的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