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左,每个王府都有死士,且都武艺高强。他一时之间头大如斗,疼痛不已。
偏偏镇北侯夫人还一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让他得不到片刻的安静,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句,“闭嘴!”
“侯爷,你不去征讨那可恨的贼人,却一而再的拿妾身出气,妾身不活了。”镇北侯夫人泪雨朦胧,她说完,就要往墙上撞。
凌左不仅不阻挡,他闪开身子,给镇北侯夫人挪地方,方便她尽情的自杀。
镇北侯无奈,只好抱着她,耐着性子安慰道“夫人莫闹了,这次轩儿只怕是捅了马蜂窝了。若是事情闹大了,恐会牵连镇北侯府。”
镇北世子闻言,立马就不乐意了,“爹,孩儿才是被欺辱的那一个吧,你瞧瞧儿子的脸,到现在还没消肿呢。”
“是啊,侯爷,不过是几个卑贱的刁民而已,我们为何…”
镇北侯夫人还未说完,只听啪啪两声,白皙的俏脸立马多出了两个掌印。
凌左杀气沉沉的道“竟敢诋毁皇亲国戚,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镇北侯夫人捂着脸痛哭起来,“侯爷,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敢欺辱我,咱们镇北侯府当真这么软弱可欺?”
凌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知阁下主从何人?”
镇北侯虽然也怒气填胸,但眼下他尚未弄清他们的身份,故也没有疾言厉色。
“侯爷!”她美目圆瞪,仿若看着陌生人一般。
凌左也不卖关子,好心的给他答疑解惑,“吾乃主从贤王殿下。”
齐霄昀?怎么会是那个活阎王!
镇北侯大惊失色,这下可麻烦了,招惹了齐霄昀,不死也得脱层皮。
“贤王又怎么样?”镇北世子不可一世的道“我爹还是圣上亲封的侯爷呢。”
凌左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世子好生张狂。”
镇北侯狠狠地甩了猪头世子一巴掌,“你这个不孝子给本侯闭嘴。”
“娘,爹又打我!”
镇北夫人嗔目切齿,悲愤填膺的道“我们母子受辱,侯爷不仅不替我们母子出气,反而处处为难我们母子,我不活了。”
“要死你就赶紧死,别动不动的就拿死威胁本侯!”
“爹,你在说什么呢!”
镇北夫人美眸含泪,“侯爷,当年娶我的时候,你亲口许下的诺言,你忘记了么?”
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说他会宠她一直到老。
“若不是你一直纵容这不孝子,侯府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镇北夫人歇斯底里的道“不过就是几个贱民而已,你这个懦夫,你怕他们,我可不怕。”
镇北侯忍无可忍,一脚将镇北夫人踹倒在地上,他盱衡厉色裂眦嚼齿的道“市井泼妇,本侯当年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一直在门外默默听墙角的陆安瑾冷冷的一笑,这极品的一家子,还真的是上演了一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