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冲行了一礼,这才温文有礼的说道“王祖父,孙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直说无妨。”
“那孙儿就直言不讳了,此二人之恶行罪不可恕,但孙儿不建议浸猪笼。”
翟文冲皱着眉头问,“为何?”
“举国皆知,浸猪笼所为何事,如此,王祖父不是在自打脸面么。”
翟文冲又想起两人做的龌龊之事,怒哼一声。
“那你说如何?”不出这口恶气,他翟文冲三个字倒过来写。
翟兴晟温和一笑,“王祖父莫急,孙儿的意思是,私下处决就好,不必闹的众人皆知。”
翟文冲头大无比,气急败坏之后,显得格外的疲惫。
他无力的说,“就按你说的办吧。”
“天王!天王!”无论是浸猪笼,还是私下解决,她都必死无疑。王后拼命的挣扎,声嘶力竭的尖叫,但仍旧被孔武有力的士兵带了下去。
副将倒是没言语,因为他吓的晕过去了。
“王祖父,身子要紧,切莫动怒。”
翟文冲长长的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晟儿啊,事已至此,王祖父也就不瞒你了。现下,东齐和西林的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妄图前后夹击灭了我天顺,此仗,难打啊。”
翟兴晟淡笑着安慰,“王祖父乃是战神,福泽深厚,定可保佑我天顺长治久安。”
“晟儿啊,王祖父有雄心壮志,奈何年岁已高,常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你已长大,且是我翟家嫡长孙,天顺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翟兴晟急忙跪下,万般推辞,“王祖父正值壮年,定当可以长命百岁。孙儿年纪尚幼,资历尚浅,实在难担重任,还请王祖父收回成命。”
“乱世出枭雄,晟儿,身为翟家子孙,这是你不得不担的重任。”
翟文冲难得的语重心长,他揉了揉眉心,忧心忡忡。
“王祖父,”翟兴晟犹豫了一下,“既然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先留下副将,让他以功抵过如何?”
“不用,”翟文冲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此人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非死不可。”
翟兴晟见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多言。
即是私下解决,定然不会闹的天下皆知。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副将被杀的消息不知被谁透漏了出去,原他麾下的将士闻此消息,纷纷聚在城主府门前,要求翟文冲给个说法。
副将虽然心眼很多,但对手下却是极好。因此天王莫名其妙的就杀了副将,惹的群臣激愤。
“这里是城主府,不是菜市口,容不得你们如此放肆。”
带头之人激动的大吼,“我们的将军被杀了,难道就不能来讨个说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需要讨什么说法,赶紧回去,否则,休怪我们无情。”
带头之人见守卫如此的冷漠,红着眼睛,大吼了一句,“你放屁!”
“尔等休得放肆!”
两方互不相让,输人不输阵的破口大骂,最后皆是恼羞成怒,居然打成了一团。
翟文冲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怒火中烧的问,“外面发生了何事?”
“回禀天王,武将军的部下寻机闹事,和守卫打了起来。”
翟文冲气的半死,他的脸涨的通红,虎目瞪的老大,剧烈的喘着粗气,显然是怒急攻心了。
“王祖父,你这是怎么了?”
翟兴晟昨日和翟文冲研究了半宿的兵法,因此,直接宿在了城主府。
“外面…”那群人,都该死!
“王祖父且放心,孙儿这就出去看看。”
翟文冲点点头,接二连三的噩耗让他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