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看好戏?”
大嗓门不明所以,好奇的问,“什么戏?贝城最近不是只让出不让进了么,哪里来的戏班子。”
翟兴晟笑了笑,并未作答。
老铁的嘴角抽了抽,扬起手又准备往他的后脑勺上招呼,却被大嗓门给抓住了手。
“俺说老铁,打人不打头啊,俺这脑袋瓜子本来就不太灵光,你越打,它不就越不灵光么?”
“你还知道你脑袋瓜子不灵光啊,”老铁笑着说,“那你就不能动动脑子。”
大嗓门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那玩意你有就行,俺有力气会干活就行。”
这追求,可真够高的。
傍晚,翟兴晟带着二人去城主府请安,还未走到正殿,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传来。
翟兴晟面不改色,他径直走了进去,恭恭敬敬的请安,“孙儿给王祖父请安。”
翟文冲正在气头上,看见翟兴晟之后,这才勉强露出一丝丝的笑容。
“晟儿,快坐。”
然,翟兴晟却是摇了摇头,朗声道“王祖父还有要事未办,孙儿就不打扰王祖父了。”
翟文冲见他进退有度,对权利的并不热衷,对他是越发的满意。
“晟儿,你是我天顺的储君,王祖父年事已高,常常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王祖父需要你啊。”
翟兴晟皱着眉头,甚是为难的说,“可是孙儿才疏学浅,只会舞枪弄棒,恐会辜负了王祖父的栽培。储君一事,事关天顺,还请王祖父慎重考虑。”
他越是拒绝,翟文冲看他就越是满意,“晟儿啊,王祖父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此事不必多说,王祖父自有思量。”
翟兴晟无奈,只好勉为其难的说,“孙儿听王祖父的。”
“来人,赐座。”
翟兴晟坐在翟文冲的左下首,这才发现地上跪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皆衣冠不整。
他佯装不解的问,“王祖父,这是…”
翟文冲冷哼一声,杀气腾腾,“一对狗男女罢了。”
“若是如此,又何须王祖父亲自审问。”
翟文冲又道“这女人乃是王祖父亲封不久的王后,”他又指了指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男人,“他是王祖父的副将。”
其他的不必多说,但事情已经清晰明了。
“这…”翟兴晟坐立不安,“孙儿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