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现下怎么办啊,要不要去请个郎中!”
“抓也得给老子抓回来一个!”
手下得令,匆匆离去。
“去把虎子给老子带过来!”
虎子,身如其名,是个健壮憨实的汉子。
“大当家的,你找我?”
南寨的人都知道,虎子是汪崇的远房表亲,虽然素日里,汪崇并不常见虎子,但他们也从不敢看轻了他!
“老子听说很多兄弟都得了下痢,你给老子说清楚是咋回事!”
虎子连连摇头,急忙解释,“大当家的,我没有,不是我!”
汪崇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吼,“不是你干的,难道还是老子干的?”
虎子哭丧着脸,底气不足的回,“我向老天爷发誓,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昨天都还好好的,今天就成这样了。”
“废物!”汪崇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虎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不敢反抗,只是战战兢兢的看着汪崇。
连个疱屋都看不住,要他有啥用!
汪崇自然知道不是虎子干的,就他那怂样,也做不出这么彪悍的事情。
“滚出去。”
侥幸捡回来一条命,虎子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汪崇怒极,若不是当年他落难的时候,虎子的爹娘收留了他,他早就杀了这没用的废物了。
“大当家的,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汪崇一听到这三个字,顿时觉得恨从心头起。
于他而言,这三个字,代表着不祥!
“有屁就放!”
报信的手下瞅了一眼已经死翘翘的同伴,脸色惨白惨白的。
“大当家的,有人给咱们下了战书,还骂咱们是缩头乌龟,说咱们躲在龟壳里不敢应战。”
这个有人是谁,汪崇用脚都能想的明白。
好,好的很,前仇旧恨,今儿个一起算!
“迎战!”
手下顿时摆了一张苦瓜脸,如今兄弟们都争着抢着上茅房,哪有那个力气迎战呐。
“愣在这里干啥,”汪崇一瞪眼,“还不赶快出去准备,等着老子请你们?”
“不,不敢。”手下吓的屁滚尿流,“小的这就去准备。”
寨外鼓声阵阵,旌旗飘飘。凌左凌右分别骑着高头大马,立于寨门正中央。
“鼠辈,出来一战!”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凌左激动的眼含泪花,声音微颤,但更多的是即将手刃仇人的激昂。
无人回应。
凌左再接再厉,“鼠辈,出来一战!”
寨墙之上的水寇看着杀气腾腾的飞龙军,有心想要避而不战,然,他们的首领不答应!
汪崇穿着一身的铠甲,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凌左,杀气重重。
“你是何人?”
凌左大声的回,“鼠辈,还不快快乖乖投降,如此,爷爷也好给你留个尸!”他朗声大笑,故意问道“对了,爷爷送你的东西,可收到了?”
汪崇一字一顿的问,“你送老子啥了?”
凌左很实诚的回,“也没啥,不过就是一些头啊,刺猬啊,灰罐子之类的,不知鼠辈可喜欢?”
汪崇目眦尽裂的瞪着凌左,恨不能吃了他。
“老三可是你杀的?”
凌左傲慢的回,“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汪崇怒不可遏,“小贼,你可站好了,老子这就来取你狗命!”
“爷爷等着你!”
汪崇单枪匹马的冲了出来,凌左也不畏惧的迎了上去。两人刀剑相接,你来我往,好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