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老五慌忙躲避,箭矢擦着他的手掌过去。凛冽的箭气划破他的手,在白纸上落下点点红梅。
“如此,不就写完了么?”任务完成的如此顺利,凌左笑如春风,“可以回信了,”他悠悠然的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老五握着受伤的手,眼冒凶光,他气的半死,可也只能干瞪眼。
他连人都找不到在哪儿,着实可恶!
“老子凭什么任你们摆布!”横竖都是一死,他有何惧。
凌左嘴角堆起一抹冷笑,他森然的回,“若是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没有利用价值的敌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杀!”
又是密密麻麻的箭矢,这次老五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直接被扎成了刺猬。
死不瞑目!
“左侍卫,为何要杀了他?”
凌左回眸,“杀一个水寇,需要理由么?”
“那您为何一开始不杀了他呢?”
“无事,只是闲的无聊,寻点乐子罢了。”
士兵的嘴角抽了抽,对于他的恶趣味不做评论。
凌左抬头望天,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掉落在地上,他心里默念,“爹、娘,我一定会把水寇部剿灭,以此来祭奠你们的亡灵。”
齐霄昀发现,凡是有陆安瑾的地方,必然是不会风平浪静的。
他本来是来校场操练士兵的,结果现在,他无奈的看着和陆安瑾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副将,额角的青筋凸凸直跳。
“荒谬,京师被围,若是不能及时回防,京师定然会落在贼寇手里。”副将火大的咆哮,“这道理,三岁的娃娃都知晓!”
陆安瑾笑眯眯的附和,“大将军所言有理!”
“那你刚才为何还说,本将军这并非是良策?”
陆安瑾耸耸肩,“计谋分上中下三等,将军之计也只能占个中等,”她很抱歉的说,“不能再多了!”
副将不服,“好,本将军倒是要听听陆小姐的良计。”
陆安瑾抱拳,谦虚的说,“我也只会纸上谈兵,比不得征战沙场的将军。小小计谋,将军听听就好。”
“不必谦虚,本将定然洗耳恭听!”
“要解开杂乱纠纷,不能握拳不放;要解救相斗之人,不可舞刀弄枪。避实就虚,给敌人造成威胁,京师之围便可自解。若是敌军力围困京师,精兵锐卒势必倾巢出动,国内一定只剩老弱兵丁。
届时,将军不如轻装疾奔敌军老巢,围困其京师,占据险要,攻其虚处。敌人必回自救,这样,我们便能一举解开京师之围,又可乘敌军疲惫之际,一鼓歼之。”
陆安瑾浅笑嫣然,“以最少的兵力取得最大的胜利,我认为,这才是上等计谋。”
副将沉思片刻,大步走到陆安瑾的面前,抱拳行礼,“陆小姐,方才本将失礼了,还请陆小姐莫怪。今日闻陆小姐一席话,本将受益良多,心服口服!”
“将军忠君爱国,是我东齐的栋梁之才,安瑾才是佩服不已!”
齐霄昀深深的看了一眼陆安瑾,转身离开。
陆安瑾瞧见了,简单的和副将寒暄了两句,然后匆匆的追了过去。
“王爷,你等等我。”陆安瑾提着裙角,一路小跑。
齐霄昀停下脚步,未曾回身,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何事?”
陆安瑾毫不客气的说,“王爷,若是这次我能彻底剿灭水寇,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承诺。”
齐霄昀眉头紧蹙,“要何承诺?”
“王爷此生要护我爹娘周!”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是惴惴不安,总感觉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是爹娘,而她唯一信任的人就是齐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