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苏安安竟然完全没有顾忌两个孩子也在,一个巴掌没打到她不算,越骂越难听。
“苏姑娘,你过分了!”越临海都听不下去了,挡在了玉墨兰的面前,一向笑容满面和煦如风的他也沉了脸色,十分严肃的对苏安安表示了自己的愤怒,“苏姑娘,希望你慎言!”
“越临海,你当真是瞎子不成,分不清谁好谁坏,她有什么值得你护着的?”苏安安没想到越临海又出头了,当下就越发的生气,“你当真的是被她迷惑了不成?”
“这和苏姑娘有什么关系呢?”玉墨兰从来不是靠着男人活的性子,她从越临海的身后走出来,一张俏脸冷若冰霜,“难不成苏姑娘喜欢越公子不成?”
“就算是苏姑娘喜欢越公子,那么姑娘有何资格说墨兰,如果苏姑娘不喜欢越公子,又如何对墨兰恶言相加,姑娘可知道什么是口舌如刀?”
“我当然不喜欢越临海,你胡说八道什么!”苏安安想也不想的说道,鄙夷的扫过玉墨兰,在她看来,玉墨兰就是那种做了不敢承认的人。
“你怕人说的话,就该知道……”
不等她说完,玉墨兰打断了她的话,“知道什么?知道姑娘说的廉耻是吗?”
“那我想要问姑娘,姑娘说的廉耻二字,和墨兰有什么关系,墨兰可曾做了什么伤害姑娘的事情?”玉墨兰质问她说道:“身为子女,没有父母是墨兰的错吗?身为家姐,墨兰会在妹妹面前做姑娘说的那种事情吗?”
“这天下泱泱百姓,不是每个人都是姑娘这样的幸运,能仗着家世显赫,父母皆在,能随意的行走在这个世界的,多数的人都是和墨兰一样,为了温饱,出入市井之中,姑娘所穿的绫罗绸缎,是我等卑贱之人一点点的采集棉纱,编制成布料,姑娘所食用的饭菜,是这天下的百姓一点一点的汗水滴落在田地间耕作而成的。”
玉墨兰认认真真的看着苏安安,指着四周的护卫家丁,“姑娘的安全,是你口中的低贱之人拿着自己的性命做保证来交换的,姑娘,若是没有这些百姓若是没有我们这些卑贱之人,若是你换到墨兰的位置,你能做到如何呢?”
“至于勾引一事,若是真心的悦纳一人,便是因为身份地位来分辨勾引和真心相悦,那墨兰不敢苟同。”
玉墨兰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的共鸣,如果有选择的话,谁愿意天生给人做奴仆,谁不愿意三宫六院,谁不愿意颐指气使,但是因为没得选择,所以只能这般用自己来拼个前程。
那些奴婢们,奴才们,护卫们的眼睛通红,纷纷看着苏安安不说话。
苏安安被吓了一跳,但是却依然不服气的指着玉墨兰说道:
“沈墨兰,你分明是在强词夺理!”
“她没有强词夺理,是我心悦于墨兰姑娘,苏姑娘,似乎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不是吗?”越临海看不下去了,他没想到玉墨兰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这样的话,他从来没听过,但是,书上说,民如水,君如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谁敢说不靠着这些老百姓,就算是他,若是没有原生产品,那他又如何做生意。
这番话,让越临海也受益匪浅。
他想起之前父亲弥留之际将家业交给他的时候说的话,“你啊,要记得,不要觉得自己生意做的大,就仗势欺人。”
他虽然一直在照做,但是不得不说,他对于这些却是不以为然的。
“你这般如何对的起冰月!”苏安安不敢置信的看着越临海,“冰月姑娘如此善良美貌,你却果真是存了对不住她的心思,你如何对的起她!”
“我如何对不住了冰月小姐,这点还请苏姑娘告知,临海为人愚钝,竟然不知道自己何时喜欢一个姑娘,倒是和冰月小姐有关系了!”
越临海听到再次扯到了慕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