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生出一丝好奇。
“什么交易?”
凤轻狂认真地答道:“你帮我为青桃报仇,我跟你走。”
“你是说,要我帮你除掉凤轻舞?”
“怎么,你神通广大的无忧门少主,做不到吗?”
江明澈心想,凤轻舞怎么说也是慕北拓的侧妃,而且据说如今还怀有了身孕,他正跟慕北拓合作,要是这时候杀了凤轻舞,慕北拓铁定不会放过他和无忧门。
不过,慕北拓看重的是凤轻舞肚子里的孩子,而非她这个人,倒也不是不能想办法。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至少要再等一两个月,可以吗?”
凤轻狂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行,这么久我都等了,也不急于一两个月,只要能报仇就好,不过,我也不想再等太长时间,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太久了。”
江明澈又走了过来,目光变得柔和。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选择与我做交易?”
“当然,否则还能有什么?”凤轻狂想也没想便答道,“江明澈,我跟你走,是为了追寻自由,至少跟你一起走,我不用跟现在这样,像在坐牢。”
“再说了,我还是可以跟你做朋友的,只要你不再提以前的事。”
江明澈心下不禁感叹,死缠烂打也是有用的,至少现在他们的关系有了改善的迹象,尽管是做交易,他也觉得欣慰。
至于是否重新开始,他可以慢慢来,待日后他们离开京城,远走高飞,有的是机会挽回她的心。
“好,那我们就做朋友。”
说完,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也有个小忙需要你帮。”
“什么忙?”凤轻狂奇怪地看着他。
“你能否去太子那里打探一下皇帝的病情?”
“打探皇帝的病情?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凤轻狂立刻露出狐疑的神情,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紧盯住对方,充满了探究。
“你是不是有什么图谋?”
江明澈笑了笑,说:“我一个江湖中人,能对皇帝有什么图谋?不过是无忧门中有一个人被抓到了天牢,暂时想不到办法救而已。”
“思来想去,我打算趁皇帝出殡那天去劫狱,可那样的话,首先就要估算皇帝大概还能活多久,我好做准备。”
凤轻狂半信半疑:“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是,只是这样。”江明澈摆出真挚的眼神,直视着她。
犹豫了少时,凤轻狂终于点了头。
“好吧,那我明天就去帮你问。”
江明澈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感激道:“轻狂,谢谢你。”
凤轻狂斜眼看了他一下,把手抽了出来,淡淡地说:“不必言谢,说好是做交易,我本也该替你做点什么事,这才公平。”
“轻狂,你……”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江明澈明白不能得寸进尺的道理,要想跟轻狂恢复成从前那样亲近,总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能着急。
于是笑着说:“那好,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待他开门出去,又关上门,屋里瞬间沉寂下来,凤轻狂回头望向房门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翌日下午,凤轻狂果然去了一趟太子府,与慕连城聊了不少时间,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
她用过晚饭后,就坐在房里一边喝茶看书,一边等着江明澈的到来。
又是深夜,江明澈自窗户越入,依旧是一袭黑袍,脚步轻盈地走来。
未等他出声,凤轻狂便先开了口:“我向太子打听过了,皇帝已病入膏肓,油尽灯枯,太医说,恐怕难以活过这个月月底。”
“太子当真这么说?这是他亲口说的?”江明澈用带着怀疑的口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