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顺卓,心下万分庆幸。
好在及时赶到了,否则若是青桃的悲剧再次发生,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药是谁下的,你比谁都清楚,在这里拿我和他们两人出气有什么用?不过自欺欺人而已,有本事你就去找那个真凶报仇啊!”
这话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但林氏自是听得懂的。
那药是从贺兰弛那里拿来的,下药人则是她自己,全程就没有经过他人的手,凶手是谁已再明显不过。
只是,她不敢相信,也拒绝相信,所以只能把一切罪过归咎在凤轻狂身上。
“你少在这里胡诌八道,推脱责任,药就是这个婢女下的,方才她已经认了!”
朱儿冲凤轻狂摇头,想解释,却被凤轻狂按住了手。
“那是你屈打成招!谁不知道张顺卓是朱儿的心上人,你抓来张顺卓,不就是为了逼迫朱儿屈服吗?”
林氏紧握住桌边,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是又如何?不管谁害死了我的孩子,我都要你来给他偿命,我要你给他陪葬!”
凤轻狂愤怒之余,嘴角却缓慢地勾了起来,因为她终于看见门口走来了一个人。
“原来在这国公府里,你还能随意掌控人的生死了,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力?”
凤衡大步走进,怒视着林氏,“你流产了,居然还要我另一个孩子来陪葬?”
林氏登时大惊失色,一时乱了方寸。
“老爷,我是因为失去孩子太悲痛了,这才说几句气话的,并非真的要……”
“够了!”凤衡立刻打断她的话,“方才你跟轻狂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你分明就知道下药者另有其人,却还要把罪名扣在轻狂身上,为此更是不惜对两个下人用刑,这还只是说几句气话的问题吗?”
“老爷,这个婢女承认了药是她下的,方才她真的承认了!”林氏还是不死心,竭尽全力地想要说服凤衡。
然而,凤衡已经看清了这女人的手段和为人,不会再轻易被她糊弄。
正要说话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老爷,太子殿下驾到,说有要事见您。”
太子殿下?他突然来做什么?
凤衡满心疑惑,转眸瞥了凤轻狂一眼,转身出门。
“快请殿下到前厅用茶。”
“在我回来之前,林氏不得踏出院子半步!”
林氏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心知事到如今,要想除掉凤轻狂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现在她已经小产,对凤衡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他很有可能一怒之下会做之前没做成的事——将她赶出国公府。
凤轻狂没工夫理会林氏,与朱儿一起搀扶着张顺卓离开了。
前厅这边,慕连城刚刚被请进去,凤衡就匆匆忙忙地过来了。
“让殿下久等了,请恕罪!”
慕连城摆摆手,说:“哪里,是本宫唐突了,本宫今天来,是想让大人见一个人。”
言罢,冲站在门口的二游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把人带进来。
凤衡心生好奇,回头一看,被二游拽进来的却是一个中年男子。
“这是……”
“这人姓扬,是个大夫。”慕连城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对那人道:“你自己跟大人说说吧。”
扬大夫眼含怯惧,犹豫了一瞬,吞吞吐吐地说:“小人是城南医馆的大夫,也是府里林姨娘的专用大夫。”
凤衡记起来了,之前林氏的确提起过一个“扬大夫”,原来就是这个人。
但太子把这个人带来是什么意思呢?
慕连城负手而立,正色道:“扬大夫,几天前林姨娘让你帮她做什么事来着?”
“小人……”扬大夫当然不愿意说,但紧接着慕连城投来一个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