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黄金,便一直想来看看,于是我去匀州时,便也将他们娘俩带上了,不料一个月前,他们竟被人给活捉了,至今尚未找回来。”
说到这里,虎背熊腰的汉子也抹起了眼泪。
慕尊心想,本来就是你西夷侵犯我大燕,在匀州胡作非为,多少大燕人因你们家破人亡,你的妻儿被抓了,朕又凭什么给你找?
“抓你妻儿的人是谁?”
“是太子殿下!”邬云王给出慕尊怎么也想不到的答案。
“你说什么?太子?”慕尊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冷嗤道“太子光明正大就能平定叛乱,击溃你西夷军队,何须抓你妻儿?”
邬云王急得跳起来,“陛下是被他蒙蔽了!他对外当然说自己是光明正大击溃敌军,可事实上,他压根就没怎么动兵,因为他跟那群土匪达成了某种协议,让他们不战而降了!”
“而对付在下,则是用卑鄙的手段,他派人捉了我的妻儿,用他们的命来威胁我,要我配合他来到您面前演戏,为的就是邀功请赏!”
“一派胡言!”慕尊大怒,“太子的办事能力有目共睹,岂会弄虚作假?邬云王,可知道污蔑太子是多大的罪?”
“在下绝不敢污蔑太子,方才所言乃句句属实,请陛下明察!”邬云王说罢,又重新跪了下去,并竖起三根手指道“我若有半点胡诌,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慕尊既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邬云王分明振振有词,丝毫不像在撒谎。
“如果太子当真谋划这么多事,那为何自己却在半道上遭遇刺杀,至今下落不明?”
邬云王摇首道“在下也想不通,或许,或许是太子遇到什么仇家也说不定呢?”
思索片刻,慕尊冷哼道“太子此刻人不在这里,你说什么都成了,你的话朕不会轻信的!”
“燕皇陛下!若非太子不在京城,在下又岂敢说这番话?在下的妻儿还生死未卜,您要为我做主啊!”邬云王又绕回这句话来了。
慕尊被他念得头疼,遂道“朕会下令,派人去找寻你的妻儿,你先回驿馆去吧。”
邬云王见好就收,擦干眼泪忙不迭走了。
慕尊坐回原位,陷入长久的沉思。
假如太子当真如邬云王所说,与匀州土匪达成交易,那么他的用意显然不是邀功请赏那么单纯。
他究竟想做什么?造反吗?
都说最无情是帝王家,可慕尊对几个儿子是倾注了不少感情和期望的,尤其是太子。
长久以来,他最器重的是太子,最忌惮的,也是太子,准确来说,几乎所有帝王都是如此。
他对太子尽可能宽容,就是不想弄得最后父子为了皇位刀兵相见,难道最终还是逃不了这个宿命吗?
慕尊虽有愤恨,但渐渐地还是冷静了下来。
思来想去,总觉得太子半路遇袭,邬云王突然反口,整件事透着蹊跷。
于是,慕尊便将正关在天牢的贼匪头目蒋天霸召进了宫中问话。
又是几天过去,在府里憋得慌的凤轻狂终于外出溜达了一圈。
凤轻狂特意往热闹些的地方走,街上行人很多,一路上倒也什么事发生,于是她便似乎有些松懈,回府时忘了走大路,为省些路程,拐进一条狭窄的巷道中去。
边哼着小调边往前走,不料前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
只见他们身穿黑衣蒙着面,眼里尽是凶光。
凤轻狂当即扔下手里还没啃完的烧饼,转头把腿就要跑,然而刚跑几步,又有两个人从路口冲出,堵住她的去路。
面对四人的逼近,凤轻狂步步后退,讪笑道“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别乱来啊!”
其中一人发出笑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