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里去,让你一辈子做娼、妓!”
林韵绮浑身都在颤抖,眼底残存的最后一点傲气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恐惧。
“你不可以……祖母和我爹他们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凤轻狂斥道,“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先前我就是太顾及林家的几位长辈,这才迟迟没有对你下狠手,但你可曾有半点领情?”
“瞧瞧现在的结果,我的孩子没了,命也差点丧在你手中,我要是再心慈手软,那之前所受的一切苦痛,都是活该了。”
连林老夫人也镇不住她,林韵绮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了了,整个人陷入绝望,眼眸瞬间黯淡。
凤轻狂勾了勾唇角,将她扔回地上,转身走向门口的江楼月,恢复成先前那副和善的模样,微笑道“江小姐,方才我对林韵绮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江楼月点点头。
“那么,她就劳烦你处置一下了。”凤轻狂用了“劳烦”两个字,语气却一点也不像在托人办事,反而有种命令的意思。
而江楼月居然也乖乖应承“你放心,我会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去办,那,凤长青怎么处置?”
“随你们吧,这个人的生死与我无关。”
“我明白了。”
“多谢。”凤轻狂没有再回头看一眼,举步出了小屋,出来这么久,觉得有些累了,准备回房躺一躺,不料刚拐过廊角,就撞上从外面回来的江明澈。
他看了眼她身后的方向,面色一变,“你去见过那两个人了?”
凤轻狂平静地颔首答了一个字“是。”
“那……你都知道了?”江明澈的心揪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人,注视着她的表情,本以为会在脸上看见痛恨和愤怒,没想到她只是一脸淡然,仿佛其实并不知情。
然而她的回答却是“知道了个大概。”
她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又说“你指使林韵绮和凤长青劫了林忆棠的儿子,再以孩子做要挟,逼林忆棠来找我,向我撒谎,引我出宫,让林、凤两人在城北宅院里设下埋伏,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
基本上,这就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江明澈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让林韵绮和凤长青把你带出城,并未指使他们伤害你和你的孩子,林韵绮会对你动手,我却是没有料到,轻狂,对不起,我只是想带你一起走……”
那天晚上他在南营阻止无忧门的人逃离,又再会合了家人,这才来晚了,只是晚那么小半个时辰而已,就酿成这么大的悲剧。
他是嫉妒慕连城,嫉妒他跟轻狂竟然有了孩子,但从未动过毁掉这孩子的心思,毕竟,这也是轻狂的孩子,他怎会刻意伤害?
这一点,凤轻狂也是信的,但结果已是如此,说什么都是徒劳。
“江少主,我看你怕是忘了,我是大燕的皇后,京城皇宫才是我该待的地方,不可能跟你走的,永远都不可能。”
“轻狂……”江明澈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目光殷切,满眼都是眷恋。
凤轻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将手抽离,转身回房,在关上房门之前,忽而说“早知会有今天,当初我就不会劝皇上放过你和你的门人,有些人是注定养不熟的。”
“嘭~”
房门关上,江明澈独自站在烈日下,久久未能回神,凤轻狂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冷静得异常,令他的心无法安定,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快速流失,想伸手去抓,却不知往哪个方向下手。
这一整天,凤轻狂都没再出门,每次江楼月进去,她都在睡觉,送进去的饭菜也没怎么动,只有到了晚上才勉强吃了半碗饭和一些菜。
翌日早上,江楼月又去看望时,凤轻狂突然说“我要回京城了,多谢江小姐这几天的照料,不管你日后去哪儿,都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