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衣的女子,她正支着脑袋打瞌睡。
凤轻狂想起身,却奈何全身都没力气,抬手已经是目前活动的极限了,只得认命。
这时,打瞌睡的女子似乎听到动静,醒了过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她看着凤轻狂,面上有些喜色,言语中尽是关切之情。
“你……你怎么会……”凤轻狂不敢相信,此时守在床边的人,居然会是江楼月,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江楼月顾不上跟她解释,连忙起身说“你先躺着,我去叫大夫来。”而后快步跑出门。
不多时,房门再次被打开,江楼月领着一位老大夫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江明澈。
江明澈从进来,视线就没离开过凤轻狂,双眉紧蹙,忧色尽显,但为了不打扰大夫诊脉,一直没出声,只静静地立在旁边。
诊完脉后,老大夫走到桌边,伏案写下两张药方,交给江楼月,低声叮嘱道“一日三餐,一次一碗,连服三天,若有好转再照着第二个方子抓十来副药服用,记住,一定得静养,不可让她情绪过于激动。”
“好。”江楼月立即拿着药方出去了。
江明澈回头望了凤轻狂一眼,拉着大夫出了房门。
他们谈什么,有些勉强听得见,有些听不清楚,凤轻狂只竖起耳朵,巴巴地望着门口的方向,面色又白了几分。
直到江明澈返回来,她才垂下眼皮,装作在发呆。
他踱到床边坐下,轻握住凤轻狂的手,柔声道“轻狂不要担心,大夫说了,将养十天半个月,你的身子必能痊愈,到时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凤轻狂微微蹙眉,想说什么,可动了动嘴唇,又懒得说了。
她是实在没有力气。
江明澈一直在房里守着,时不时地与凤轻狂说句话,凤轻狂并不答话,最多只是转动一下眼珠看他,算是回应,可他并不觉有什么,依然耐心地陪伴在侧,并从厨房拿了些清淡的膳食来,喂给她吃。
过了一个多时辰,江楼月熬好药,亲自端过来,江明澈接到手里,准备喂凤轻狂服药。
“我自己来吧。”用过膳后,凤轻狂的精神已好多了,身上也有了力气,只是说话还中气不足,但喝药不成问题了。
一口气把药喝完,凤轻狂把药碗递回到江楼月手里,由衷地致谢“多谢你们,救了我,又如此关怀照顾,若非你们出现,我现在恐怕已经没命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不必说谢。”江楼月语气和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可眼睛却像是在躲什么似的,总不敢往凤轻狂脸上看,说了两句就出去了。
凤轻狂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转而问江明澈道“这是哪里?我睡了很久吗?”
“这是京城外的一座农家小院,你已昏睡三天三夜了。”
“城外?”凤轻狂略感诧异,心想自己失踪这么多天,宫里的人该四处找寻了,还是尽早回去的好,免得他们担心。
“能不能送我会京城?我得回皇宫去,不然宫里会乱。”
江明澈按住她的肩头,劝道“你现在身体还虚,不能乱动,还是好生躺着吧,等病养好了再回去不迟。”
“可是……”
“我让人去一趟城内,将你的消息告诉宫里的人,让他们安心,这样总行了吧?”
才刚醒来不久,凤轻狂的确感到精神不济,一点也不想动,想着那就晚几天回去也好,遂躺了回去。
“那好吧,麻烦你了。”
“怎么跟我这么客气?好好休息吧。”江明澈微微一笑,帮她把被子盖好,起身出了门。
凤轻狂又接着休养了几天,期间,江楼月和江明澈两人轮流照顾她,熬药做饭等,都是他们做,照料得无微不至,她的精神头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