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早已开始,你又没有请帖,怎么进得去?”
“想进宫有什么难?你不还有通行令牌么?”凤轻狂抬眸看着铜镜里秦洛那满是不情愿的脸,笑得有点狡黠,“上回你都借了一次给我,就再借一次呗。”
秦洛很为难,因为她本来已经被调回皇宫,今天是猜到凤轻狂该回来了,借着出宫办事的时间过来见她的,若又把令牌借出去,她只怕无法按时回去交差。
“借令牌给你当然不是问题,但皇上得知你离开京城,以为你像以前一样又抛下他走了,正生着气呢,你就是见到了也没什么用啊,不如等改天他气消了点再去?”
“你没帮我解释?”凤轻狂焦急地问。
“不是你说不能把你离开的原因告诉皇上吗?我还能如何解释?”
“随便怎么解释都行的啊,你不知道编瞎话吗?”
“我不擅长这个……”
凤轻狂差点倒地,不禁仰头长叹:“我真是被气到了,你就看着皇上误会我,也不帮我说句话!看你平时聪明伶俐,怎么这次这么笨呢?”
“皇上是何等精明之人,你以为这么好糊弄哦?”秦洛兀自嘀咕着,赶紧给凤轻狂弄好头发。
之后又换了一身衣裳,凤轻狂来不及喝口水,就直接拿着秦洛的通行令牌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