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跟皇上无关。”
凤轻狂惊奇地看着她,这可当真有趣了,之前一开口就把责任推卸给慕连城,现在倒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了。
铁定是有猫腻!
不过,这也不打紧,监视就监视好了,反正事到如今她已经没什么需要隐瞒慕连城的,有这么个小间谍在身边,反而可以让他看清自己的心意,有利无害。
“好吧,我就信你这一回,以后不许再背着我做事了。”
她故意板起脸,给予警告,然后提步回房。
秦洛信誓旦旦地应了几声,紧跟着进屋,凑过去笑眯眯地问:“姑娘,你此番皇宫之行到底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什么好说的。”凤轻狂不冷不热地答了一句,兀自坐到梳妆台前,准备卸妆洗漱。
“你不是都跟皇上见着面了么?总该发生了点什么吧?怎会没什么好说的?”秦洛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向铜镜中的凤轻狂,顺手帮她把发间的发簪取了下来,并拿过木梳给她梳头。
她这双手可是巧得很,不但能提刀舞剑,梳起头来也是手艺好得紧,甚至还会些女红刺绣,简直心灵手巧,没什么能难得倒,一度让凤轻狂很羡慕。
凤轻狂瞟她一眼,勾了勾嘴角答道:“你家老板叫我离开京城,以后不要再去找他了。”
闻言,秦洛的手一顿,吃惊地问:“啊?皇上当真这么说?姑娘开玩笑的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嘛?”凤轻狂翻了个白眼,严肃地通过铜镜看她。
秦洛见她没有半点说笑的意思,逐渐相信了这话,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该不会真的一走了之吧?”
“皇上并不需要我,难道我还要赖在这里招人嫌吗?”凤轻狂又开始演戏,一边摇头还一边状似沮丧地叹气。
“皇上肯定是有苦衷才会赶你走的,我敢肯定,这不是他的本意,你一定不能灰心丧气啊。”秦洛急忙劝解,生怕这位祖宗明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话说他们这帮下属为了主上的姻缘大事也是操碎了心呢。
凤轻狂苦恼道:“苦衷?得了吧,他是堂堂大燕的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能有什么苦处?”
秦洛拧眉沉思了片刻,说:“话不能这么说,世上总有许多无奈之事,即使权力再大的人,也解决不了,所以啊,皇上也不是万能的。”
“即便是有难处,但那又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这我也不清楚,不如这样吧,明日我进宫打探打探,等查清楚了你再做决定也不迟。”
凤轻狂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颔首说:“好吧,那就依你所言。”
她其实就是想借秦洛的手查清慕连城赶自己走的原因,秦洛跟二游他们相熟,而二游等人又是慕连城的心腹,定然知道内情,如此一来就好查了。
翌日傍晚,在用过晚饭之后,秦洛就悄悄地进了宫,之所以要晚上去,是不想惊动慕连城,毕竟下属不能擅自打听主子的私事,若让慕连城知道了,打草惊蛇不说,还要挨罚。
凤轻狂则坐在房里一边看书一边等候消息。
不料,一个时辰过后,没把秦洛等回来,倒是等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房门“嘭”的一声被踹开,凤轻岚携林韵绮闯了进来,两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护院,可谓是气势汹汹,声势浩大。
“你们这是干什么?扫荡啊?”凤轻狂倒也并未慌张,只是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凤轻岚摆出义愤填膺的模样,指着凤轻狂的鼻子骂道:“凤轻狂,你好歹毒的心肠,竟然敢对大哥下手,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对凤长青下手?这哪儿跟哪儿啊?
凤轻狂放下书本起身,一头雾水地问:“此话从何说起?大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