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只是想抓你们回山寨而已,并没有打算杀害,看在这一点上,你们难道就不能手下留情?”
林靖松反驳道:“你是这样说的,但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说不定你先前是打算把我们杀了,扔到外面喂狼呢?”
“我……”苏月盈无话辩驳,她心里的想法确实很难让人相信。
“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这整件事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我手下的人都只是按命令行事,她们是无辜的,你们要杀就杀我一个好了,放了她们,算我求你们了!”
看来这位苏姑娘还是位重情重义之人。
凤轻狂想了想,又说:“你们可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一个个都十恶不赦,就算没想谋害我们的性命,手上也沾染了其他无辜者的鲜血,论罪早就该死几十回了!”
此话引起对方所有人的强烈反应。
其中一人立即反驳道:“我们确实是土匪,但我们从来没有打家劫舍的勾当,更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天地可鉴!”
其他人也紧跟着附和叫冤。
“就是啊,我们跟其他的那些土匪可不一样,我们做得都是正义之事,从不滥杀无辜,伤害百姓的!”
“不错,你别冤枉我们!”
这时,林靖松提出质疑:“如果你们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正义,那请问你们的山寨又是如何维持的呢?难不成吃山吃土为生?”
“这……”
众人都被这话给问倒了。
苏月盈答道:“我们自然也是靠抢来的钱财维生的,每当有客商经过,都要向我们山寨缴纳过路钱,要是遇到无良奸商,我们也会直接打劫,但是我敢说,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打劫就是打劫,不用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林靖松冷嗤道,“打劫是触犯律法的,我们应该将你等全部送到官府去治罪才是。”
苏月盈反驳他:“律法?要是律法有用,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走到今天这步,谁也不是天生就想当土匪的!”
“你……”
“好了,别吵了,”眼看着两人要争个没完没了,凤轻狂连忙打住他们的话头,“我倒是相信苏姑娘的话,你们并不是那种杀人如麻的恶匪,否则的话,今天下的就不是迷药,而是毒药了。”
闻言,苏月盈冲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我只是气不过那天的事,想教训教训你们而已,确实没有动杀心,我们袖红寨的人从来不会随意伤人,只会锄强扶弱劫富济贫,我说的绝非假话,不相信的话,你们大可以去找方圆百里的百姓们问问,我们平时的表现如何。”
林靖松似乎是跟苏月盈杠上了,立刻又驳斥她的话:“方圆百里的百姓恐怕都怕死了你们,哪里敢说你们的坏话,难道不怕你们事后报复吗?”
“你……”苏月盈被他一句话弄得心塞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林靖松哼了哼,说:“你要是半路上差点被人劫色,你也不会相信这世上会有好土匪。”
原来还在记仇呢。
凤轻狂无语地摇摇头,把他拉到后面去,以免他再说出不中听的话来。
“既然你们做土匪的都没有滥杀过无辜,那么我们也自然不能,苏姑娘,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吧,大家冰释前嫌,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觉得如何?”
这话是苏月盈和她的手下万万没想到的,一伙人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
“此话当真?你也不打算把我们交到官府去了?”
凤轻狂莞尔而笑,说:“说实话,这里的官府还不如你们山寨呢,官府的人做的坏事比你们多多了,到底谁才应该受到律法制裁,却也说不定。”
林靖松走上前来,拽了拽凤轻狂的衣袖,小声嘀咕